“事情也正如宋小友所见,其实我也没有骗小友,村子里早些年,确实闹了旱灾,村子里的人都认为是孙玉峰早年间在外头,做了什么坏事,遭了天谴,才会导致如此。”
“身为村长的我,也觉着此事过于邪门,起初并没有赞同这个说法,可经不住村民人言可畏,加上老祖的施压,我也不得不支持他们。”
孙文天听闻此话,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愤慨地怒骂道:
“村子里的旱灾,不就是后山邪物搞鬼,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
齐大柱连忙点头称是,随后再道:“村子里村民都没读过什么书,而且常年封闭在这个地方,大多都比较迷信,况且有老祖这等地位的人说话,不少人相信这个说法。”
“其实最重要的是,利用玉峰的不祥之兆说事,孙爷也会动用资金,安抚村子的民心,大家都深知可以得到好处,便也没有人真正在乎,到底是不是玉峰的过错,只在乎从中得到的好处。”
这话确实不假,只要得到了好处,谁会在乎什么真相。
只要孙玉峰的牌位一直不离开,用他的牌位坏了村子的气运为理由,就不得不逼着孙爷每年投入大量的资金。
“那……老祖和那位道士,以及石佛呢?”
我接着问道。
齐大柱愣了愣神,随后接着道:
“这事恐怕更为复杂,不如宋小友猜一下,老祖年纪已经多大了?”
我回想起老祖的模样,估摸跟我爷爷的年纪差不多,估计还要年长几岁,我特意往大一些猜。
“八十有几了?”
齐大柱苦笑地摇了摇头说道:“一百三十多岁了。”
“啊?”我不禁地发出感叹。
封户村的空气质量,以及环境都不算好,而且这一带的人吃食也没这么讲究养生。
能活个**十岁,都算是比较年长了。
没想到,竟然有人能活一个多世纪,而且行动丝毫不弱。
这里恐怕是有猫腻吧。
齐大柱再道:
“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的老祖还不过百,却已经是咱们村子里最为年长之人。”
“那个时候,他已经卧病在床,村子里的人都觉得,他活不过那年的冬季。”
“可让人奇怪的是,过不了多久,他便大病初愈,并且精神恢复极好,完全不像年长的老者。”
“据当时老祖的儿子说,是外地来的一名道长,将老祖身体的邪物祛除干净,这才起死回生。”
听闻此话,我立马应激道:“那个道士长什么样,是不是戴着狗头面具?”
不过细想一下,这也经历了三十多年,甚至四十年之久。
我与狗头面具打个交代,他并不像六七十多岁的人,最多也是三十出头才对。
齐大柱摇了摇头道:“当时的我不过是个孩童,怎会见得到那个神人。”
“相比这个,我觉得更诡异的是,就在老祖大病初愈的一年后,老祖的儿子,竟然离奇病逝,仅仅一夜过后……”
“他便病死在家中,毫无征兆!”
此话一出,我一种诡异的气氛,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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