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等回过神来时,耳边就响起了李儒湘的声音。
“夫君,你怎么样了?”
“嗯?”
我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大脑突然昏昏沉沉的,就好像喝了半斤白酒一样。
此时我眼前是李儒湘那张担忧的俏脸。
我本来想问李儒湘,刚刚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可是开口时,还是忍不住率先问道。
“我……我这是怎么了?”
李儒湘见我状态不佳,伸出一根白皙玉指,点在我的眉心。
我瞬间觉得自己的大脑清明了许多,这时,她的声音才在我耳边响起。
“刚刚夫君在那祭祀坑里,刚走到那个木桩附近,就忽然晕了过去……”
晕了过去?
李儒湘的话让我不由得一愣,随即想起了刚刚那诡异的一切。
看来是一场梦?
不,应该说不是梦,而是幻境!
我想了想,又向李儒湘问道。
“除了我以外,还有其他人中招吗?”
李儒湘摇了摇头,表示只有我一个倒霉蛋晕了。
这还真他娘的怪了,要论实力,我怎么着也比孙文天和齐琳强吧?
那个河伯为啥非要盯着我不妨,整也只整我一个人,我跟他难道有什么私人恩怨吗?
李儒湘见我迟迟没有说话,于是急忙出声向我问道。
“夫君,你刚刚到底是怎么了?”
我犹豫了下,先是从她的怀里坐了起来,这才发现,我们已经来到了那祭祀坑的外面。
看了眼不远处那高高的木桩和河伯像,我叹了口气说道。
“我应该是中了某种法术……”
接着,我将刚刚发生之事,讲给了在座所有人。
听完我的故事后,孙文天和齐琳全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我,而司平晓与李儒湘则是眉头紧皱,甚至就连黄三都陷入了沉思。
最后,孙文天忍不住开口叹道。
“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种事存在?”
“的确不常见。”司平晓缓缓点头,跟着说道:“幻术亦或者是其他什么类似的法术,会的人倒也算不上少,可是刚刚宋道友只是看了一眼那木头河伯像,居然就中了幻术,而且咱们这么多人里,居然只有他一个人中……真是不对劲呀!”
李儒湘轻咬一下嘴唇,心有不甘的哎了一声。
“要不是我法力……否则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别人这样欺负夫君!”
李儒湘的话说的让我有些脸红,这我一个大老爷们,还得靠老婆保护,真是多少有些尴尬。
我轻咳了一声,不动声色的看向司平晓,绕开了话题。
“怎么?罗盘指的地方快找到了吗?”
司平晓看了眼手中罗盘,苦笑一下。
“罗盘显示还在南面,可……”
可此时我们的南面,是一座大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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