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嗣女&35828;到这就又闭上了嘴巴,不过他的话虽没&35828;全,路强等人却都听明白了。
如果颜延之在这里,一定会驳斥刘嗣女的想法,但王镇恶和韩延之却不一样,他们更重视那些实实在在的东西。
王镇恶首先拍掌笑道:“刘大人的主意妙,那些人身上又没有我们朝的印记,谁敢&35828;&26159;我们在背后支持他们?而有了这些人的存在,高谈德就别想再睡安稳觉了”
韩延之深深地看了刘嗣女一眼,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害怕这个白净的年轻人了,这小子想问题恐怕从来都&26159;不循常理的。
接着王镇恶的话道:“臣在补充两点,首先我们接受高句丽成为藩属国,但只要他们的王子不够,他们必须归还百济全部土地,同时军队的数量也要严格限制,另外就&26159;必须对我们做出战争赔偿,换句话&35828;,就&26159;想办法掏空他们的府库,使其对中原形成严重的依赖”
路强也笑了,韩延之的主意怎么听上去这么耳熟?不过确实很不错。对刘嗣女笑道:“你这家伙小心些,倒卖军资可&26159;大罪,让那些言官们知道,朕少不得又要费些口舌了”
一直没开口&35828;话的孙护插口道:“陛下,刘大人可&26159;一文钱都没往家里装,再&35828;,那些军械留在库房内积压,倒不如换回些真金白银,呵呵!只&26159;刘大人的开价也确实高了些”
孙护曾任职户部,当然知道金银这东西对朝廷有多大作用。
刘嗣女听着众臣的夸奖,脸上始终保持一丝微笑,他很清楚,不论他做什么,这些大臣也不会对他推心置腹的,而他也同样没把这些大臣放在眼中,对他来&35828;,只要路强满意就&26159;他最大的成就。
“陛下,您该见见沮渠蒙逊和秃发傉檀了”
路强点了点头,北凉、南凉、西凉,几乎&26159;连成一片的,而且这些地方都在秦国西方,只要他们先挑起事端,长安那边再有姚兴的诸皇子添乱,他这边就可以出兵了。
这时有近侍禀报高丽使者去找刘嗣女了。
大方向已经敲定,刘嗣女立刻辞别路强和诸大臣,回自己帐篷忽悠高丽使者了。
路强这边也满意急着召见沮渠蒙逊和秃发傉檀,因为明天就&26159;这次会盟的正日子,在这天,会有晋军的操演,只有让这些草原人真正见识了晋军的威力,他们才会老老实实地听话。
君臣商议一会后,韩延之和孙护先后离开了,只有王镇恶留了下来。
“陛下,臣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路强也不知道王镇恶想&35828;什么,不由笑道:“我们君臣之间还有什么不能&35828;的吗?”
“臣其实&26159;想和陛下&35828;&35828;刘大人的事”王镇恶表情严肃地&35828;道。
“哦!他怎么了?”
“刘大人对陛下的忠心&26159;无庸质疑的,只&26159;他的为人过于深处,处事又好走极端,这样不利于他今后在朝中为官啊!”
王镇恶&26159;江陵元老,刘嗣女则&26159;最早跟随路强的人,所以王镇恶很自然地把刘嗣女当成他这一派的人,尽管路强三令五申不准许结党,只&26159;这些官员间,虽满意结党营私,但不知不觉中总会相互偏袒的。
路强倒也没有深想,只&26159;王镇恶的话,却也提醒了他,经过这么长时间磨练,刘嗣女在处理事情上,&26159;越来越成熟了,但他天生似乎就&26159;站在阴暗处的人,不论怎样都改变不了。
如果一旦之间把刘嗣女提拔到朝廷要职上,恐怕明刀暗箭都会冲着他去,而即便自己维护他,恐怕到最后他也免不了被人算计,所以他还&26159;待在暗处最合适。
想到这,路强不要微微叹了口气,其实对于如何保护刘嗣女,他已经有了更好的主意,只&26159;时候未到,他还不能&35828;。
挥手让王镇恶退了下去,命人告诉刘嗣女,打发走高句丽使者后,来他这一趟。
以刘嗣女的手腕,很容易就搞定了搞定了高武和牟头娄,只&26159;这两个人还要向高谈德做汇报,所以在收了他们的重礼后,刘嗣女就把他们赶了出去。
听到路强相招,刘嗣女立刻就赶了过来。
挥手命侍候的人下去后,路强招手让刘嗣女坐在身边,表情略显严肃地道:“有件事搁在我心中很长时间了,原想过几年再对你讲的,不过刚刚坐在那里突然觉得,还&26159;有必要先对你讲,免得你将来没有准备”
在刘嗣女疑惑的眼神中,路强缓缓道:“我打算和你接亲家”
“啊”
刘嗣女先&26159;一呆,随即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