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陉&26159;为太行八陉中的第五陉,原本荒芜已久,可以&35828;如果不&26159;拓跋珪命令长孙肥开通,邓祥也不可能带兵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魏军的后方。
但只出了井陉并不代表就已经到了魏军的大后方,他们必须还得面对一道最难、也&26159;必须要经过的关卡、雁门郡。
只有出了雁门关,才&26159;茫茫草原、魏军的大后方,邓祥他们才可为所欲为。
好在拓跋珪挥军南下围困上党郡了,所以雁门的驻军并不多,但雁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山路难行,又要隐匿行迹,所以直到在拓跋珪围困上党的时候,邓祥的人马才悄悄来到关外。
此时的雁门还&26159;一座郡城,东西两座城门,皆以巨石垒成,城门上建有城楼,巍然凌空,气势绝然,让人一见不由气为之夺。
听了斥候的回报,邓祥起初还有些不信,待到他亲眼看过之后,不由倒吸了口冷气,这样的雄关,即便他率五万大军而来,怕也不那么容易攻破啊!
邓祥作为路强的心腹爱将,又正&26159;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正准备杀出关去效仿大汉骠骑将军,好好建一番功业,又怎能被眼前这点难题吓住。
仔细勘察了地形之后,回到藏身处将几个主要将领都叫了过来。
环视众人一眼后,沉声道:“陛下将千斤重担付之我等,我等决不能让陛下失望,所以这座关&26159;一定要闯过去的”
一员副将不无泄气地道:“将军的话虽有道理,我等也非怕死之人,只&26159;这样的雄关,即便把我等的性命都丢在这,恐怕也攻不破”
邓祥微微一笑,道:“别忘了,我们现在可&26159;穿着魏军的服饰,我们不&35828;,谁知道我们&26159;那的军队”
“将军&35828;的&26159;诈关?恐怕也不那么容易吧!”
邓祥此时不得不佩服皇帝陛下思虑周到,因为在没出发之前,皇帝陛下就挑了十几个会鲜卑语的士兵跟在队伍中,以备不时之需,现在不&26159;正可用上吗!
正要&35828;话,忽有斥候来报,二十里外来了一支队伍,人数不多,只有几百人,护卫着一辆马车,好像什么大人物,正向雁门郡而来。
这一带都已经被魏军占领,燕军不&26159;被困在城中,就&26159;溃散了,所以除了押运粮草的魏军队伍,一般都不会有大队人马。
“大人物?”
邓祥心中一动,时间紧迫,也顾不上这&26159;什么人物了,只要能帮他破关就行,立刻亲自带一千人悄悄摸了过去。
都&35828;不&26159;冤家不聚头,这句话用在邓祥和长孙肥身上,似乎正适合不过,因为被邓祥斥候发现的这支队伍,正&26159;准备回家养伤的长孙肥一行。
长孙肥没有按拓跋珪的吩咐隐藏,而且还损兵折将,原本以为拓跋珪不会放过他,谁知拓跋珪只&26159;问了经过之后,就命他回家养伤。
无奖无罚,只&26159;打发回家,不知道这算不算&26159;一种变相的惩罚了。不过长孙肥的心情还算不错,毕竟&26159;保住了一条老命。
其实不单&26159;长孙肥,在大多数魏军兵将心中,雁门郡已经&26159;他们的地盘,根本不用担心敌军出现,却万万没想到晋军还&26159;踏着长孙肥开凿出来的小路摸了过来。
长孙肥的箭伤并不致命,将养了些时日,已经大有起色,此时躺在马车中,正在两个女奴身上上下其手,看样子如果不&26159;有箭伤在身,就要提枪上马了。
两个女奴都&26159;在附近州府的富户家掳来的千金小姐,姿容俏丽,不过这一路走来,已经被这个老色鬼吓得没了精神,只能麻木地任由长孙肥抚弄。
就在长孙肥闭着眼睛享受少女胸前的柔嫩时,忽听一个少女“啊!”地惊呼一声,随即四周传来“扑通、扑通”重物坠地的声音。
长孙肥不悦地睁开眼睛,这帮家伙以为自己失势了吗?这般不识趣。正想开口喝骂,忽见车窗外出现一双黑亮的眼睛,随即车帘挑动,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探进头来。
路强的骑兵都&26159;经过严格筛选的军中健卒,骑射功夫也许不如自小长在马背上的游牧民族,但在有心算无心之下,以一千人偷袭几百个人,还&26159;很轻松的。
随着邓祥一声令下,士兵们万箭齐发,转眼就将长孙肥的护卫消灭干净,然后在其他人打扫战场的时候,邓祥来到马车旁。
邓祥射长孙肥的时候虽&26159;在黑天,但长孙肥身边一直有火把照射,所以邓祥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
微微一愣后,邓祥不由笑了:“呵呵!原来&26159;长孙将军,真&26159;失敬了”
长孙肥却不认识邓祥,透过邓祥,他已经看到一群魏军士兵正在收拾躺地上自己护卫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