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对待同一种事物,男人女人的看法几乎完全颠倒。
“一点小麻烦,不足挂齿。”楚云声音有点发虚:“还是切入正题吧!”
他把手里的信件递给了对方:“师兄……这是师傅托我带给你的信……他吨嘱我必须亲手交给你,然后当着你的面打开。”
“哦!是这样!我前些日子联络他老人家,请教我那命苦女儿的病情,看来这次有救了!”胡宗海一听严肃起来:“师尊的话,我胡某人必定是言听计从!给我……”
胡宗海接过信来,读着读着脸色微微一变,抬头看了看楚云:“师傅说要你留在这里,他要外出修行一段时间……”
“啊?”楚云拿酒杯的手微微一抖:“什么!外出——修行?”
师傅可不是这样跟自己说的,不只是送个信而已?
“估计是师傅嫌我烦,要撵我出来好自己清净几天……”他当着胡宗海的面不好说别的,只得讪讪一笑。
“呵呵,正好!”胡宗海惊讶之余似乎很高兴,拍拍他的肩膀:“咱们师兄弟从来都没见过面,正好借这个机会多接触一下!按我的意思你就留这里吧!师傅教出来的徒弟肯定错不了!我当初只在师傅他老人家身边呆了三年,就能够成就这样的家业!你虽然是师弟,但足足在师傅那里呆了七年,习得入品密宗医术!你我师兄弟二人联手,一定可以找到医治小昙病情的办法!”
白隼一向对弟子因材施教,胡宗海这种修习悬壶法的非入室弟子估计只知皮毛。
“师兄,何必这样抬举我?您花了三年就学好的东西,我七年都搞不定……每个人资质不同啊。”楚云放下酒杯淡淡一笑,其实他早在十七岁那年已经达到密宗医术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