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搞这东西。”虽然楚云把头一扬走了过去。
瘦子看着表小声嘟噜:“白费半天劲了,那旅馆住不住?15元一天。”
楚云脚步停住了,脑门上青筋凸了起来……
“15元?真的15元?”他铁青着脸折返回来,瘦子不耐烦的连连点头示意楚云跟自己走。
师傅什么都好,就是太抠门。这次来送信,师傅只给他300元路费。
既然没人来接自己就只有找旅馆了。但那些车站边的旅馆是什么报价?普通间200一天,标准间250……他不知道自己住进去之后是否还有钱吃饭。
七拐八扭之后,他们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小民房。
周围的房子都被拆的七七八八,惟独这边是一枝傲梅独雪残。
小屋低矮昏暗,床铺潮湿肮脏,床底下满是卫生纸和方便面袋子。
“您先等会,我给您拿热水来……”瘦子嘿嘿一笑露出黑牙;旋即消失了。
楚云深吸一口气,脱衣服速度从没有这样迅捷过。
几天的日夜兼程,上衣早就汗嗖嗖的黏在皮肤上,十分难受。
房间的灯突然开了,毫无防备的他暴露在光线之下。
期待中热水并没出现,出现的却是几个大汉。
“擦,干什么?”楚云赤着的上身满是伤疤,使得进来的众人皆是一愣。
这些伤疤一个挨着一个,密密麻麻宛若一张地图。
“哼,你小子好大胆,大白天干这种有伤风化的事!”中间站着个矮子率先回过神来,满脸得意的样子。
楚云眨巴眨巴眼睛:“伤风化?跟谁?”
来者几人都愣住了,这才发觉有点着急了,没等人赃并获就亮出獠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