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邶静也不说破,嗑cp嘛,保持抿嘴姨母笑,安静的旁观就好了。
想到各省各部的策问日期在即,严邶静便与上官灵聊起这一期吏考的事,侧面了解了解吏考的内线行情。
上官灵详细的答道——
——这一期吏考总共是两百一十人报名,其中四十九人因为举荐人和作保人的关系,免去文试和武试,直接入各执事部门策问。
——文试录取四十七人,武试录取三十一人,一共是一百二十七人进入策问。
——不过本次各部门报给吏部的缺职申补只有七十余个,所以,很多人就算是通过了策问,也不能即刻入职,而是需要等到职务出现人员空缺。
——只有两个部门情况恰好相反,是申补人数大于策问报名人数……你猜对了,就是你们大理寺和我们弘文馆。
——你们大理寺这次申补十五个岗位,而入了策问的人数,连窦大哥在内,也才只有六人而已。
——我们弘文馆更是没法提了,拟招九人,却只有毕公子一人参加策问。
“没道理啊!弘文馆这么重的书香,再加上有灵姐姐这样的美貌站台,怎么会对新人毫无吸引力呢?”
“哎,妹妹,我可无心和你开玩笑,你就别再取笑我了。”
“灵姐姐别泄气!毕公子这样的大才,来了弘文馆后,一个顶九个用!哈哈!”
严邶静虽然一心活跃气氛,但上官灵还是很难露出笑脸,说到这里时还重重叹了口气,想必是想到弘文馆被推事院打压成现在这样,倍感无力和无奈吧。
为了宽慰上官灵,严邶静离开时承诺,策问日那天,自己一定派人左右好生护卫着毕公子,准时前来。
上官灵终于还是露出了一丝苦笑。
回严府后,和憨豆老公做好策问准备。
终于,这一天,策问日到!
“老公,这件短打服是我给你买的,特意留到今天才拿出来,让你得瑟一下的!”
“哇,谢谢老婆……”
窦奇峰换了一身新衣,更添了几分英武俊逸之气。
“不过老公,今天去大理寺策问之前,咱还有一件事要做。”
“哇!……还有福利?”窦奇峰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脸孔靠了过来。
“哎呀讨厌——老公你想歪了,现在可是白天!”严邶静又好气又好笑的推开窦奇峰,“我说的是,咱们要先把毕公子接出来,送到弘文馆去!”
“哦……这个啊,就是送考嘛,没问题!”
“不仅仅是送考,咱们还要当毕公子的亲友后援团,看着他成功入职弘文馆。”
“后援团?咱们还要举灯牌吗?”
【讨厌,就会胡乱打岔!】
严邶静扑过去,抱住窦奇峰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一口!
“喂,老婆,是你说的,现在可是白天!”
“白天有些事不能做,亲亲抱抱举高高还是可以有的!”
“那我可就来咯……”
“啊——啊——嗯——不要,不要,时间……时间快来不及了……咱得……咱得走了……停!”
严邶静使出所有的定力,推开热火焚身的豆子,自己也脸红发烫。
“老公,我可以亲你,你不可以亲我!”
“为什么?”
“因为你忍不住!”
窦奇峰刚想伸手臂再一次将严邶静抱在怀里,门外远处传来脚步声,慢慢走近,接着传来何管家的声音:“小姐,窦公子,车已经备好了,在门外候着。”
严邶静俏皮的朝窦奇峰吐了吐舌头。
“何管家,我知道了,这就走!”
然后用唇语无声的说了三个字:“就怪你!”
两人整了整衣衫,出门乘车,去晋王府里接出了毕以文。
毕以文身上的伤势已基本上大好,可以缓慢的自行迈步。
就在晋王府大门前,两人慢慢搀扶着毕以文上车时,窦奇峰突然有一种被人观察的感觉。
四下巡视,发现不远处有一个穿着普通黄色麻布衣的青年,正关注着自己三人。
窦奇峰示意严邶静,严邶静顺着窦奇峰的示意望去,也看到了那个远远看着己方的年轻男子。
那人身材壮实,肤色偏黝黑,身上的衣饰虽然是普通人家的粗麻布衣,但却难掩其脸上的一副铮铮之气。
严邶静想了想,轻轻碰了碰毕以文,用下巴指了指。
毕以文顺着严邶静的示意,也看到了那远处的年轻人,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垂下眼睛,避开目光,强作镇定的坐进车内。
严邶静看到毕以文的反应,心里已经猜出那人是谁了。
招呼着窦奇峰驾车去弘文馆。
窦奇峰尚有些疑问,轻声问严邶静:“那人可一直看着咱们,不会是推事院的人吧?”
严邶静笑了笑:“不是,他和你一样,今天之后,就都是大理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