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将打伤爹的人,告诉我!”王麟知道现在他若是再退一步,必然会让得自己想知道的搁浅,当即,一步不让道。
“麟儿,你得向我保证,不要将此事说出去,否则,我是不会告知你有关祖上的一切!”二选一之下,王卓很快就做出了选择,脸色也是变得谨慎了起来,沉声道。
“爹,我保证不会说出去!”闻言,王麟心底一喜,更是满口答应下来。
只要王卓肯说出口,那么,王麟就能够知道过去所生在自家身上的事情。
“王家自从定居在凤阳镇以来,我们的祖先就掌管着家族大半产业,经过了数百年的展,一个只有数十人的小家,兴盛了起来,更是让得一些族人惦记上我们祖上所掌管的产业!”
“一开始,有着祖训保驾护航,那些被利益熏心给蒙羞双眼的族人,倒不敢明目张胆的夺取,用巧言骗取了先祖的信任,一点一滴的蚕食着太祖的权力,将之收回到宗族,待得先祖离去,他们却没有将那些夺走的产业归还给我们另一位先祖!”
“直至到了太爷爷那一代,我们家所掌管的产业,已经全部被收回,更是在那个时候,宗族强行削去我们家世代相传的长老一职!”
“而我们也是被赶出了原来居住的院落,来到后山下定居!”
王卓抬起头,看着简陋的草屋,心里百感交集在一起,仿佛想起了过去,虽然他未曾见过,可也是代代相传,倒是知道了过去所生的一切,嘴皮也是晃动了起来。
只能说,当时的先祖太过年轻,随随便便就相信族人,不然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无法抬起头的境地。
“想必我们的祖屋,就是王严所居住的那一处吧!”听得整个过程,虽然没有过多的起起伏伏,阴险狡诈,也说明了自己的先祖,是一个个善良之辈,不愿和族人有过多的矛盾,所以才会轻描淡写,但也是有些记恨宗族的味道,不然,也不会将此事一代一代传下来了,而最记恨他们一家的莫过于王严家,问道。
“嗯,我们家是如何得罪王严一家的,倒没有听你爷爷提及过,不过,从他们对我们的做法看,恩怨应该达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王卓点了点头,道。
经过了数代人,就算有着恩怨,那也是先祖的积怨,罪不在后代子孙,可王严一家就是死活咬着不放,可又不敢明目张胆对付他们,只能是小辈由小辈对付,老一辈由老一辈对付,如此循环下去,何时才到头。
也促使王卓在教育王麟之时,总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而陈燕静静的听着,并未说话,她在嫁给王卓之时,就已经知道了,也使得她对王麟严厉了一些,每次与王彬打架,不管对与错,都要藤条伺候。
为的就是让王麟明白,不要去和王彬做对,可越是打王麟,王麟和王彬打架的次数,反而增多了数倍。
更是拉上了王涛,两兄弟合力之下,倒是压得王彬无力反抗。
“爹,我们家都落得这般田地了,他们还不肯善罢甘休?”闻言,王麟脸上的怒容更盛了几分,双眼更是涌动着森森寒意,不自觉间,双掌握成了拳头,不知为何,心底对王严等人的恨意,居然飙升到了极致,让得他无法咽下这口气,少许,才问道。
“麟儿,你生气又有什么用,难道当初那些东西,就能够回到自己手中么?还是老实本分做人,不要去招惹王彬等人,不然,你以后…”王卓见得王麟露出怒容,情知自己说多了,急忙厉声警告道,最后的那段话,他没有说出口。
王卓不怕王麟知道事情经过,就怕王麟带着一腔怒气,去找王严等人理论,到时候,王麟独自一人在王家生活,境地肯定不如他。
“麟儿,你已经老大不小了,该明白自己的身份,是不可能斗得过那些独揽大权的人,还是安分守己,不要再生事端了!”陈燕也是急忙插嘴劝告道。
“爹娘,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要他们不招惹我,我绝对不会去招惹他们!”听得父母的话,王麟深吸了一口气,将满腹的愤恨,压制下来,可眼中的寒意未曾消失,反而越来越浓密,但却当着父母的面,保证道。
随即,王麟也不管父母是何面容,转身进入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上之后,靠在门上,耳边回荡着刚刚所听到的一切,听起来很荒谬,也很无奈,毕竟,自家一门都是武废,又坐拥家族的大权,肯定会有人不服,利益熏心之下,就算有着祖训护身,也难逃被夺走权力的悲剧,况且,每一代都是在中年之时,就离开家族,连一堆祖坟都没有留下,只有一个个灵牌,更让得那些贪婪的族人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