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湫洗完了水果,端出了一大盘,正好暂时没有患者,白云逸和唐淑兰招呼两位徒弟,也过来吃水果。
几个人边吃边聊,慢慢的就说到了林海洋,前几天在长宁市电视台上电视的事情。
白云逸笑呵呵的说道:“小林呐,我听雨湫说了,你前几天在长宁市,入了省易经研究会,而且还被聘为了长宁市易经研究会的理事和特别顾问,又上电视做了演讲,长宁新闻联播都播出了,这风头出的可不小啊!”
“是啊,伯父,我年纪轻轻的,风头是出的有点大,所以我最近什么会议都不参加了,低调点,蛰伏一段时间再说。”
林海洋恭敬地回答道。
“确实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应该低调一段时间了,你是搞玄学的,肯定也明白这个物极必反的道理。”
唐淑兰白了白云逸一眼,说道:“依我说这就是社会上的不正之风,不管哪个行业都论资排辈的,年纪大的出风头就行,年轻人的出风头就不行?什么道理!”
“那有什么办法?你生活在这个社会上,就得适应环境,如果你特立独行,那么就很可能会遭受到别人的攻击,所以还是得保护好自己,以退为进,才是明智的。”
白云逸无奈地说道。
白云逸的徒弟陈师兄,对林海洋笑呵呵的说道:“小林,我想麻烦你一件事,能不能给我表姐看看八字呀?”
“当然可以呀,陈师兄,你知道你表姐的生日时辰吧?”
林海洋问陈师兄说道。
“知道的,我表姐69年出生,属鸡的,九月初三晚上八点刚过的,在咱们省会长宁市出生的。”
陈师兄说出了表姐的八生日,看来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