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番的那位公主看的很是带劲,不过渐渐的就有些嫉妒,舞台上那人的性感妖娆比起西番最的舞娘都要来的猛烈!不是说东升的女子都弱不禁风的只会吟诗弄词,跳舞也只是软绵绵的摆弄花架子么?她为什么不一样?
这样的女子绝对不能让她到西番去,怕是要勾了那一帮勇士们的魂去!
南源师团的公主南宫流雪素来温婉娴静的面色,此刻也终于破碎,震撼、震惊、惊艳,心里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在南源时,便听说东升的平安郡主如何如何,春江楼的歌曲如何如何,她其实是有些不以为然的,在天下,要论琴曲,谁能越的过皇兄去!
尤其是来了东升以后,平安郡主的名字更是被渲染的五彩斑斓,把所有女子的名字都给淹没了!她这次来心里确实存了一丝一较高下的念头,可是,现在,心头一抹从未有过的苦涩和挫败划过,在这样的舞曲面前,之前所有再精彩的才艺都变得像白开水一样淡而无味了!
耶律冰自负是漠北最才貌双全的女子,来这前自信满满,要把梅美人的称号收入囊中,她之前的表演获得的掌声也让她心里底气十足,可是,现在,一切就像是个华丽虚幻的泡沫轻轻一碰就碎了!
最内心复杂的就是东方永研了!一张姣好矜贵的脸早已变色,盯着台上那个跳的如妖精一般的女子,那个燃烧了所有男子热情的女子,那个活的恣意洒脱的女子,她的身子却一阵一阵的发冷。
她苦心练习了几个月的百花齐放,在此刻全场狂热的摆动中根本脆弱的不堪一击,粉碎了她的幻想和那一点点的侥幸。
高台之上,司徒慧的脸色更加难看,尤其是看到全场的男人都跟受了迷惑一般跟着摆动起来,看见连身边这些最高高在上的皇室中人也都情不自禁的露出激动与热切,她的心里就更恨!
这个死丫头,跟她那个短命的娘一样,就是个狐媚子!不对,比她娘还要勾人,看看全场每个人那张脸,是个男人就躲不过!
她费心培养的棋子,之前看着还是那么耀眼,如今,所有的比赛佳人们都掩在了她的阴影之下!这个百里静好就是男人的克星,是女人的扫把星!
这个死丫头到底是从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难道是和……
一念至此,眸光倏然凌厉了一下,也许该让那人知道了!
东方沐紧紧的盯着舞台之上那个极尽风情的身子,那狂野不羁的卷发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小脸!一个撩人的眼神,一个挑逗的娇笑,多年沉寂如冰封的心乍然裂开,仿佛又看到了那一抹风华绝代的影子。
坐在的一边丽妃除了最初的震撼以后,便平静下来,那人的女儿自是与众不同的!
不过在听到身边的男人变得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后,面色突然一变,慌忙的看相濯儿,果然……
心神不由俱颤,袖子下面的手搅紧了!知儿莫若母,濯儿掩饰、克制的再好,她也知道他被那女子给影响了!
她之前还曾忧心,濯儿从小便性子清冷,尤其是对女子很是淡漠疏远,皇家子弟懂人事早,屋里哪个没有几个女子伴着?可是濯儿府里就是连丫鬟都少的可怜,更别提晚上伺候的了!
她不知送过去多少,什么类型的女子都试过,却都完好的给送回来。濯儿想要个什么样子,她不知道,后来死心,觉得男子若是不为女子所动也好,帝王本就该无情无心,可是现在……她宁肯濯儿好色了!也好过……
无心无情的男子一旦动情动心,便是痴情不悔,便是刻骨铭心,便是永生永世不能忘记!
东方璞濯此刻不知道他母妃是如何的忧心忡忡,一颗心只扑在了那舞台上的她身上。她的一个旋转,一个摆动,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让他沉沦、深陷,一点一点的迷失,直至再也无力的走出她的一切。
东方璞玉此刻却懊恼加酸涩,这个女人,就不能跳个端庄典雅的啊!看看勾的全场的男人们都成什么样子了!
眉头一个劲的皱,要不要给她找个教习嬷嬷啊!
长孙歌最初是震撼激动的,望着台上的静儿宛若妖精似的摆动,热血那个沸腾,心头那个荡漾啊!不过,男人们都这样了!他可就不乐意了!一张兴奋的脸顿时跟泡在酸水里的苦瓜似的,一心只盼着舞蹈快结束吧!晚上再跳好不好?最好在他房里!
耶律齐那双鹰狷似的眸火热而狂野,盯着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仿佛要着火一般,渐渐的那火便烧的就变了味!静儿是在点火,只是可恨的烧的却是所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