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已过,殷锒戈依旧匍匐在温洋身上,头久未抬起,贪婪吻着温洋汗津津的脸颊。
温洋有气无力的半睁着眼睛,气喘吁吁的看着身上,明明已经疯狂的要了自己半夜,此时却依旧闭着眼睛,手嘴不停,一副不知餍足的模样。
床边的台灯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柔软的橘黄色光线给这张激情过后的大床添上一层浓郁的暧昧气息,温洋也懒得去责备殷锒戈言而无信的中途开了灯,此时他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吃力,恨不得立刻睡死过去。
殷锒戈的一只手贪婪的游走在温洋的光滑细腻的腰侧,摸至于大腿,再次轻轻的抬起温洋的腿。
“你够了,别再继续了”
温洋气的扭过头,吃力的抬起头去推殷锒戈的胸膛,本是带着点愤怒的斥责,但因声音过于虚弱而显得异常儒软,竟让意乱情迷中的殷锒戈听出来几分撒娇求饶的味道。
一瞬间,性致更浓
“就再一次”殷锒戈一边哄着,一边不断的抚摸着温洋,期盼挑起温洋的渴望
温洋更加生气,潮红未褪的脸颊更加愤红,“你你每一次结束都都这么说”
殷锒戈咬了咬温洋的耳朵,哄了半天温洋也未妥协。
“那我替你清洗”
说着,殷锒戈抱起温洋来到浴室。
浴缸内,殷锒戈将温洋抱着坐在自己的腿上,身体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温洋本就昏昏欲睡,在温水的浸润下,很快便歪在殷锒戈的脖底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身后情难自禁的某人硬生生的顶醒了。
最后回到床上,温洋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身体一沾床便昏睡过去了。
而此时,已经凌晨两三点了。
殷锒戈一如既往的抱着温洋的腰,脸深深埋在温洋的胸口,然后拉着温洋的一条手臂搂着自己。
几个小时后,殷锒戈被床边手机的来电震动声吵醒了。
此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多,窗外雨雾蒙蒙,殷锒戈伸手拿起手机关掉震动,然后小心翼翼的从温洋的怀里退出身。
几个小时下来,温洋双臂已将殷锒戈的脑袋像抱枕一样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殷锒戈费了不小力才在未吵醒温洋的情况下脱身而出。
“什么事?”殷锒戈压低声音。
是宋佑打来的电话,“锒戈,吴炚他醒了。”
“嗯,我知道了。”殷锒戈淡淡道,“我给他放两个月的假,你让他好好养伤。”
“好,我会转告他。”宋佑道,“对了,你不是要问吴炚关于那份被偷包裹的鉴定一事吗,你要不要过来?吴炚刚被推去做全身检查,等出来了就能问他了。”
“事情已经查清了,我已处置了文清。”
“好吧,既然这样貌似那包里的东西就是真的了,看来吴炚这下还真是白被撞了。”
挂了电话,殷锒戈依旧感到困顿,本想躺下再补睡一两个小时,在却看着温洋的睡颜渐渐失了神,他伸手用拇指揉了揉温洋温热柔软的嘴唇,小腹间又像窜起了滋滋的电流酥酥麻麻
殷锒戈小心翼翼的将温洋抱在怀里,低头凝视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结果过来不到五分钟,手机再次发出来电的震动声。
殷锒戈有些不耐烦,拿起手机一看又是宋佑,接通后阴沉道,“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汇报!”
“殷哥,是我。”是吴炚的声音,听起来虚弱却很急切,“我听宋哥说你已经处置了文清。”
“嗯,他是殷河的人。”殷锒戈淡淡道,“你安心养伤吧,之前交给你调查的事不用去查了,你”
“殷哥。”吴炚急的打断道,“你听我说,你之前让我鉴定那份录音真假,我鉴定过了,那是假的。”
殷锒戈愣了几秒,随之只是微微蹙起眉,“假的?”
“嗯,里面殷河的声音是真的,但文清的声音是他人模仿再通过后期简单的音率调整而做成,就好比善于模仿他人声音的成骋,这些对他们而言轻而易举。”
殷锒戈皱着眉,顿时有种思绪陷入死胡同中的感觉,让他再次感受到整件事从头到脚的很不对劲
假的?
录音是假的,那那份有关文清身世的资料应该就也有可能是假
既然是假的,文清和殷河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制造那场车祸,想方设法的将那份对文清身份毫无影响的包裹拿走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吴炚,你确定?”殷锒戈声音冷肃许多。
“我确定。”吴炚坚定道,“我当时鉴定录音时,将录音拷贝了一份在我公寓电脑里,殷哥若是有怀疑,完全可以找人再鉴定一次。”
殷锒戈没有说话,他在努力在大脑里寻找文清和殷河这么做可能的原因,却怎么也想不通。
这时,殷锒戈才突然意识到,整件事中还有一个重要的角色没有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