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灵的父亲想要打听,可惜现在人不在位置上,风光不再,还有什么能打听出来的,要么人家是不知道,知道的人压根就不说,嘴巴都紧的很。
全部的事情都是姚若晖一个人在跑,过去姚若晖虽然挂着是高干女的身份,可惜接触的人有限,也从来没有正经的切入进过这个圈子,你一个孩子来办事儿,人家能给你面子?
求大舅二舅?
姚若晖就是光用想的就知道,大舅二舅一个都靠不住,如果外公活着,或许还有点希望能伸手帮一把,所以直接跃过那两个人,就因为这样被裘灵连哭带喊的指着若晖的鼻子开骂。
“你爸爸就是过去对你不好,他现在都被带进去了,你就现在报复上了?”
裘灵一副要跟若晖拼了的样子,若晖面上没有表情,孰是孰非等以后你就清楚了,没有脑子的人永远没有脑子,混账东西到处都是,你风光的时候别人在你的身后点头哈腰的,那是有求于你,当你不行了,见风使舵的人就出现了,真跟这样的人计较,跌了自己的身份。
“妈……”
若望拽着裘灵,裘灵当着隋家人的面就指责若晖不孝顺。
“就算是你爸在有不对,在这个关键时刻了,你能不能这样干?你亲舅舅难道还不能帮忙?”
若晖觉得裘灵的脑子是被门给挤过,姓姚的有义务应该出手帮助姓隋的嘛?
裘灵一说,隋涛的母亲就跟着喊上了,要去求若晖,求若晖帮她爸爸一把。
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若晖啊,你可不能不管你爸啊,你去求求你舅舅,你舅舅都那么有本事,他们跟里面打一声招呼,你爸就能放出来,奶奶求你了……”
姚若晖无动于衷,若望用眼睛看看自己姐姐,想要张嘴说话,若望的男朋友不怪若晖说尖,看见若望要张嘴立马捅了若望一下,依着他一个外人来看,不见得就是不想帮忙的,应该是已经有了想法,不过眼前的这些人……他原本以为若望的母亲出身那样的好,不应该慌张,可是现在来看,跟一般的家庭妇女有什么分别?
姚若晖被自己奶奶给拽来拽去的,最后她奶奶要上手,若晖开口了。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舅舅是姓姚的,姚静业已经去世了,他们凭什么管你们姓隋的、。”
若晖说的就是正常的话,两家在老人过世之后就再也没有更深的接触,人家怎么会伸手帮这个忙?她就佩服能想出来这个主意的人,隋涛是跟姓裘的才是亲戚。
若晖的奶奶动动嘴,拍着大腿往沙发上一坐,她就指望自己的哭声能把若晖的心给哭软了,裘灵呢,则是认为自己老早就看见了今天,姚若晖小时候就是这副德行的。
严创走的他父亲的关系,检察长那边已经说好了人是要给放回去的,中间出现一个什么问题呢,有个叫黄波的人跟隋涛有些过节,现在这个黄波就是不想撒手,就是想咬掉隋涛的一块肉,在当时把人给带过来的时候,隋涛也说过,自己一切都配合,他毕竟现在处在这个位置,能不戴手铐就尽量别给他带,他出去之后还要工作的,黄波在隋涛进来之后手铐就拷在了隋涛的手上,当时隋涛是有点激动,他一辈子都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两个人就是闹的特别犟,黄波在中间想诱导二叔把一切的罪名都推到隋涛的身上,可二叔现在的态度就是在观望,至于在观望一些什么,黄波心里看的明明白白的,如果人能弄出去,亲兄弟之间,不至于就做到什么不能挽回的地步,当然了这个机会不给他们,隋涛这次就是栽定了。
严创请自己父亲出手,首先就得表明自己跟姚若晖的关系,隋涛那就是他未来老丈人,帮不帮,你要是不帮呢,那也成,我以后带着老婆就啃老,几百万?你也知道我不是东西,我天生就是这样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嘴快把家里的事情全部都给说了出去。
“你这是在威胁我?”
严创靠在沙发上姿态优雅的打着哈气,难道现在才看出来是威胁嘛?
严创的父亲几次都想挥手,大儿子太过于优秀,一对比小儿子,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惹是生非的事情就永远有他一份,他不是出生在这样的家里,他早就死了。
严创的母亲拦住丈夫的手,不屑看小儿子一眼。
“姚若晖教你来威胁你的父母的?”
“能不能办,给我一句准话。”
严创的大哥上手照着严创就是一拳,当母亲的却怕大儿子伤了手,严创抿抿唇,唇角有些破掉,不以为意的笑笑,已经习惯了。
“我们家里不同意你跟姚若晖在一起。”
过去有过去的考量,现在有现在的考量,家里反对的最大原因就是姚若晖这个女孩子不检点,她经手的男人数不清,想来也是有那样的一个妈,能生出来什么好女儿。
“她的私生活太乱套,配不上你。”
这是严创本世纪听过觉得最好笑的笑话,配不上他?
“我就是混账一个,惹是生非干嘛嘛不行,吃嘛嘛不够。”对着父母鞠躬,一脸的调侃:“感谢二老觉得你们的儿子我还算是个人,还会觉得别的姑娘配不上你们的儿子,她不是好东西我也不是好鸟,我跟她就是绝配。”
严创的态度就拿了出来,不管姚若晖怎么样,他就是要管,就是要帮。
若晖也知道严创难做,一个在家里原本就没有一丝地位的人,为了自己愿意低下头去求父母,能遇上什么她都可以预见,扔掉手里的啤酒罐。
“都在心里了。”
感激的话她说不出口,只要严创有需要的一天,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话不是说说。
严创翘唇。
“等有哪一天了,我活够了拉着你一起去死,这是不是就算是应了那句话,死之前也得找个垫背的?”
若晖呵呵的笑着,应该算吧。
上上下下的找人活动,梁家也出了力气,隋涛到底是安然无恙的被放了出来,他没有马上走,当时就说,要求车给他送回去,他怎么来的就得怎么回去,要不然以后没有办法工作。
隋涛被关了三天,其实并不是真真切切的就在里面蹲了三天,除了第一天被扣住之外,晚上就被人接到了酒店里,住了两天,最后车子又给送了回去,隋涛一进家门,裘灵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地了。
隋涛能不知道是谁把自己给弄出来的?
当时负责查他案子的人就拍着隋涛的肩膀夸他生了一个好女儿,上上下下全部就都是姚若晖打点的,一个女孩子能把事情办全面了,一面不落并且这样的淡定的孩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能沉得住气,主要就是因为是个女孩子,这点叫他大开眼界。
“若晖是个好孩子。”
裘灵晚上做了很多吃的,隋涛看着裘灵的脸,心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感情,家里发生的一切他不用亲眼看见自己就都听说到了,出事情之后家里竟然没有人能进得出去,丝毫就拿这个事情没有办法,并不是他的错,不过就是别人想强按头叫他认了,要不是若晖在中间周旋,也许他今天就进去了,家里的人都在做些什么?
“你多吃点,有没有人对你动手?”裘灵看着隋涛一脸想哭的样子。
隋涛没有吭声,他不想回答这样的傻话,谁能对他做什么?你以为现在还是过去的那种,靠着打来叫人承认罪名嘛?就是别人有这样的待遇,他隋涛也不会有,谁敢?
二叔好半天喘了一口气,这次他算是彻彻底底的服了若晖,这孩子……
“之前若晖找我,跟我说叫我什么都不要讲……”
裘灵自动忽略二叔所说的话,她把隋涛能出来的根本原因归结为隋涛就是无辜的。
隋涛的眼睛动动,裘灵才开一个头:“若晖这孩子真不像话……”
“妈,你多吃菜……”若望给裘灵夹了一筷子的菜。隋涛人出来了,姚若晖却没有出现,她的姿态已经说明了,她现在就是想脱身,不想跟这个家挨得过近,为什么不看着隋涛被送进去,那是她的父亲,里外她还是分得出来的,自己的父亲蹲监狱对她有什么好处?
难道脸上会有光嘛?如果没有的话,她为什么要做那样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裘灵继续说。
“若晖这孩子就是不像话,亲舅舅……”
“你也说了那是她的亲舅舅,不是你的亲哥哥,你有什么立场去求?姚静业已经死了。”隋涛开口。
裘灵被噎的半死,怎么也没想到丈夫说话会这么的伤人,她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丈夫。
隋涛打电话找若晖,若晖推了,说自己忙。
“爸爸想跟你说说心里话,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姚若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里拿着唇膏往嘴唇上涂抹,过去她没有受到过这样待遇,现在以后更加不必,大家都自然些她还能活的轻松一点。
“你是我爸,你出事情了对我而言并不是一件特别光彩的事情,我就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儿,你突然这样关心我,我有些害怕……”若晖笑呵呵的开着玩笑。
圈子里现在就都知道姚若晖的父亲是严创给拽出来的,尽管事情不大,可严创使了力气,两个人原本之间就有暧昧,现下想想,为了什么大家就都心里明了了。
大半夜的陪着严创出去钓鱼,吹着冷风,坐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里,姚若晖打着哈气,这人就是病态,这个时间就应该美美的睡上一觉。
“困嘛?”
若晖摇摇头,困却没有说,朋友之间一旦牵扯到了人情,其实也是不好偿还的,如果他提出来要求,或许会比现在这样来的好。
早上五点多,若晖都要冻僵了,严创这个神经病终于愿意离开原地了,她活动着手脚严创突然从后面抱住她,若晖的身体有些发僵,并非是冻的。
“你说过的话算话吧,如果你没有人陪,我也没有,那我们俩就搭伴吧。”
若晖想动动,扯扯唇:“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们俩?”
一个花花公子,一个花花公主,这样的两个人凑到一起,日子有的过嘛?今天你给我戴顶绿帽子,明天我给你送个绿头巾,有意思嘛?
“我不是开玩笑,真的不是开玩笑。”严创晃悠着自己的身体,怀抱着她,从后面带动着她的身体,若晖笑不出来,不是玩笑是什么?难道是来真的?她跟严创?怎么想都觉得怪异,准备认真的跟他谈谈的时候他却突然笑了。
“跟你开玩笑的,看你那样子,我配你难道你吃亏嘛?”
若晖认真的看着严创的脸,试图想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一些东西,不知道是他掩盖的好还是自己真的想差了,他脸上除了嬉皮笑脸还是嬉皮笑脸,跟平时一样。
“倒不是吃亏,我们俩睡在同一张床上,你能想象嘛?”
这不是开玩笑嘛
“是不能想象,你该减肥了,腰粗了两圈。”
若晖翻着白眼:“你去找出来一个身材比我更加标准的人,我就嫁给你,立刻马上嫁给你。”
“还是算了吧,我无福消受,就像是你说的,我们两个人躺在一起能看吗?”
若晖笑笑,分道扬镳自己回到家里,洗澡的时候突然却想起来严创抱着自己说出来那句话的场景,当时她背对着严创所以搞不清他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总觉得不太可能,两个人没有那个感觉的,严创喜欢她什么?自己全身就都是缺点。
叮咚!
若晖冲干净自己身上的泡沫,围上浴巾,擦拭头发的时候才听见外面有人按门铃,这个时间……
打开门板,看着站在外面的人,估计已经喝多了,脸有些不正常的红润。
“有事情吗?”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若晖不耐烦的打算关上门板,简承宇却伸出来了手,手拽着门眼睛猩红的盯着若晖,就算是玩一场也得有感情的付出吧?他就是想知道一个答案,这样也不行嘛?
“你喝完酒来我家发酒疯?”
保安到底在干些什么,自己每个月交钱难道就为了让莫名的人上来骚扰自己吗?若晖转身伸手去拿电话,简承宇从外面进入,打掉了她手上的电话,姚若晖冷着脸回头……
严创想联系若晖却联系不上,不是不接电话就是不在家,去她工作室找她,秘书说她已经有好几天没过来工作室了,平时也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秘书倒是没有着急。
“她没有说自己去了哪里?”
秘书摇头。
“老板上个月就整整七天没来工作室。”
活的这样放纵任性的人倒是很少见,不过谁让人家出身好了呢。
“她回来告诉她我来找过她。”
秘书点点头,目送严创离开,严创原本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可仔细一想,那一天自己说的话,姚若晖的心思比谁都重,你有些微的一些情绪上的变化都会被放大无数倍送到她的眼前,如此一想,自己倒是没有在着急找她,见了面大家也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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