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步浅浅的噙了个笑意，“这个问题太难了，不回答也罢，那我再问一个吧！”

“如果你先遇到的人是我，你会爱上我吗？”

长长的睫毛轻轻的一颤，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突然纠结在自己的脑海里，夏以沫迷茫的闭着眼，脑中一片片的雪白。

其实，她知道自己的答案，不会……

因为，在她心里，一直将五步定义的角色是哥哥，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是将他定义了哥哥。

妹妹爱哥哥，那是亲情，和爱情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情。

“这个问题也很难吗？”五步知她是醒着的，只是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倒也不再继续。

过了一会儿，他才放开她，温暖的感觉缓缓的消失。

他的脸色苍白，殷隼的眸向来冷漠，却在此时，笑起来，脸色还是很苍白，只是给人一种大孩子的感觉，淳朴，天然。

他笑着说，“有没有舒服一点？”

那眼神里全部都是期盼。

夏以沫被他的笑容闪花了眼，愣愣的点点头。

他开心的伸手撩过她的发丝，“舒服就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就算她再铁石心肠，她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你……也回去，休息吧！”

她说的有些艰难，不想让他误会，可她知道，若想让他离开，硬来是没有用的。

五步果然高兴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