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钱财二字,许耽的语气缓和:“张县令,你的苦处本中郎自然是了解的。如今徐州百废待兴,空缺的县也不少,想要换个县也不是不行。”
张集会意,连忙向前,自袖口中取出一個小盒子递给许耽:“中郎仁厚,这是下官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许耽将小盒子装进袖兜,大笑起身:“张县令,耽并非贪财之人。”
张集赔笑:“中郎所言极是!”
得了好处的许耽不再为难张集,而是静静的等待郑牧返回。
然而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
许耽已经心生不耐:“这郑牧怎么还未返回?张集,再遣人去催促!”
张集苦笑:“中郎,下官已经催了十几回了,但郑县尉的亲卫郑癸一直都说郑县尉正在回来的路上。”
“又是在回来的路上!”许耽十分恼怒,已然猜到了原因:“两个时辰足够出城十回了!郑牧这是故意在怠慢本中郎!”
张集默然不语,两个时辰而已,下官刚来的时候,连个立足的地方都没有,还是亲自给郑县尉送礼才有了落脚之处。
在这襄贲城,谁敢真的去催促郑牧啊!
“果真如曹将军猜测,郑牧居功自傲,如今连使君都已经不当回事了。”
“哼!不肯听从使君号令,再多的功劳,又有何用?”
“上个敢对眈如此无礼的,是下邳那个自以为是的阙宣,结果阙宣不仅身死,全家都被抄了,阙宣的妻女也被耽抢了先。”
“郑牧的娇妻,是蔡邕的女儿啊,郑牧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