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其中,有误会。”
陶谦冷哼:“子仲,你何故替刘玄德说话?老夫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
儒雅青年正是陶谦任命的徐州别驾糜竺,虽说是东海豪强出身,但糜竺的名望亦不弱于寻常名仕。
糜竺见陶谦还在气头上,遂问道:“使君既是亲眼所见,可曾亲耳所听?”
“这?”陶谦摇头:“刘玄德知耻而退,当日并未与老夫答话。”
糜竺遂又道:“可若是有人假扮刘豫州,又怕使君识破真伪,故而退去呢?”
陶谦沉默。
糜竺微微抖了抖衣袖:“既然当日的刘豫州不能辨别真假,不如今日先辨认城外的刘豫州,使君再以言语试探。”
“倘若刘豫州并未投曹,使君又深疑刘豫州,岂不是中了曹贼奸计?”
“刘豫州若愤而离去,曹贼又复来,亦是使君之祸啊!”
糜竺的劝说,让陶谦被愤怒冲昏的头脑逐渐冷静。
“子仲善辩,不如与老夫同去见刘备。”
“竺亦有此意!”
不多时。
陶谦和糜竺来到了城头。
见到城下的诸葛瑾,糜竺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低声道:“使君,刘豫州身边的素衣青年,是琅琊名仕诸葛瑾。既是诸葛瑾在刘豫州身边,刘豫州投曹之事定然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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