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人,你心里很高兴吧……陶二少爱你,愿意为了你扎这么一刀……”
“哈哈,想不想更高兴一点……”
李天成扣着她的下巴,那么的猖狂,这两人的痛不欲生,恰好是自己的不药而愈。
安可被他笑的毛骨悚然,心口处一阵一阵的抽疼。
就好像感同身受一般。
她拼命的摇头,她不高兴,她怎么可能高兴。
她宁愿自己一辈子都去猜测他的心,也不愿意他受到这样的痛苦折磨。
那样意气风发的男人此时痛的面目惨淡,然而,却丝毫不损他的高贵,他站直的身子,依然那么的骄傲。
“奕琛………”她甚至发不出声来。
“别怕。”他开口,却牵动着伤口,闷闷的哼了一声。
“痛吧……你越痛我就越开心……陶二少……这就是你的罪有应得……为了一个女人对我斩尽杀绝……我要让你痛不欲生……再用力一点……狠狠的扎……”李天成疯狂的说道。
陶奕琛疼的额头一溜的冷汗,连伸手都有些困难。
“怕疼?!”
陶奕琛猛的抬头,“不要伤她,我用力就是!”
手握在刀柄上,再深入一份,便是更深一份的疼痛。
或许痛到了极致便是麻木。
“陶奕琛,你混蛋……”安可哭的不能自已,她甚至不敢去看那个伤口,那被血液染透的衣裳。
“你明明知道,就算你死了,他也不一定会真的放了我……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你以为你这样就是爱我了……如果你为我而死,我还要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