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高烧,那红唇红艳艳的烧开了口子。
有些看不顺眼,他低头,想要将那唇滋润一番。
只见那红唇一启,“妈!”
陶奕琛差点一个栽倒,她怎么能对着他叫妈?
抬起头狠狠的瞪向安可,只见她已然睡了过去,脸上一片安然。
他便伸手扯过被子,将她牢牢的盖住。
“小傻瓜,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点了点她的鼻尖,眼神才缓缓的暗淡下来,小傻瓜,你的梦中怎么就没有我呢?
你迷迷糊糊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叫过一次我的名字呢?
奕琛,奕琛……
那暗夜里你一次一次的呼唤,难道就没有在你的脑海里留下任何的印象吗?
要怎么才能植入你的骨髓,潜入你的血液,就连梦里也是我的身影?
…………
第二天清晨,安可才完全清醒过来,彼时陶奕琛正缩在她的床边,手紧紧握着她的,头搭在她手边的被子上,她使劲的动了动,他便清醒了过来。
四目相对,“好些了吗?”
安可一声不吭的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时候,那些断断续续的回忆,顿时回到了脑海里。
难道她昏迷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他在照顾她吗?
那么说,她梦见的被人堵着嘴巴喂了药汁的事情,都是真实发生的。
退了烧的脸很是苍白,此时却只觉得火热的烫人。
却又想起那天他的残忍,和那天晚上他的粗暴。
她不是泥人,就是再怎么容忍,憋在心里的怨气,到了一定的程度还是会爆发的。
她抿着唇,就假装没听到他的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