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官听了,慌的忙分辨道:“将军,属下仔细对照过影像,确实是朝廷钦犯无疑。”
全斗笑对那营官道:“想我旧日与金正雷有一面之缘,见了岂不认得?”那营官见将军如此,仍要分辨,全斗喝命道:“还不退下。”那营官只得唯唯而退。
待那营官退出大帐,全都忙起身离座,三步两步来到金正雷面前,三下两下给两人解除了捆绑,抱着金正雷,颤声道:“金兄,你受苦了!”
金正雷亦伸酸疼冰冷的手抱着全斗,哽咽道:“全兄,我差见不到你了!”
全斗见两人身上湿漉漉的,冷冰冰,那若熙又冷又饿,牙齿犹在发抖,回头又命亲兵道:“还不快去生火!”又命令外的亲兵快去上酒菜。
须臾亲兵端了火盆上来,顿时一阵温暖扑面而来,两人伸手就火上烤了片刻,渐觉身体热热乎乎,脸色由白转红。过了片时,亲兵又端了酒菜上桌,只觉一阵异香扑鼻,两人早已饥肠辘辘,见了饭菜,也不须请,伸手就拿,张口就吃,狼吞虎咽,片刻之间几碗饭几口酒已经下肚,精神亦见旺盛,声音亦见敞亮。
全斗将军也是将门之后,他父亲全泰将军与金正雷的父亲金国安将军同殿为臣,后全斗与金正雷同时参军,两人志同道合,关系亲密,平时称兄道弟,被人称为军中二少。前年金正雷举家随太子戍守东海郡,金正雷与全斗就暂时分别了,没承望哥弟两个今天竟然在这里以这样的场景会面,真令人不禁唏嘘感叹。
全斗待两人酒足饭饱后,指着若熙问金正雷道:“这位应该是嫂夫人吧?”
金正雷听了脸一红,但并未否认,若熙更是羞得低头不语。全斗便重新给若熙施了礼,口内道:“见过嫂夫人!”
若熙瞟了金正雷一眼,见他含笑不语,又不劝阻,又不明,便也扭扭捏捏的推让了一回。
随后金正雷把自己家的悲惨遭遇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向全斗讲叙了一遍。
全斗听了,怒愤填膺,大骂道:“这费充实乃卫国之大奸臣,不除此人,卫国不宁!”然后又问道:“金兄,你下一步打算去哪里?”
金正雷回道:“楚国是个大国,我想去楚国,借兵复仇!”复满面怒气道:“我金家三代忠良,对卫国忠心耿耿,没想到昏君竟然听信奸臣费充之谗言,杀我金家满门。我此去必借楚兵誓灭卫国杀昏君复我血海深仇!”
全斗听了这话,心了一惊,劝道:“金兄,借兵复仇,杀奸臣即可,灭卫国,杀昏君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对臣子来,,似觉不妥。”金正雷不以为然,不过全斗此时他不好反驳全斗,只好嘿嘿一笑,低头吃酒。
沉默了半刻钟后,全斗若有所思道:“金兄去楚国似觉不妥。”
金正雷听了,抬头望着全斗,问:“此话怎讲?”
全斗徐徐道:“金兄难度不知,那楚后乃楚国公主,费充乃楚后之人。金兄若去了楚国,费充只需派一使者给楚王一,楚王便会绑了你送回卫国,你这一去岂不是飞蛾扑火,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