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国际黄金交易,可是全世界最庞大的资本云集之地,也有人将全球黄金交易,称之为世界第一大股票,且不说国际黄金现货市场,就算是在期货市场中,像咱们大富银行自营盘的一亿美元,也很难与那些海外大机构正面交锋。”郑凡双手交叉在一起,眼中隐隐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确实如此,虽然黄金市场与其它商品一样,也是由最基本的供需双方组成,但黄金又不同于其它商品,其市场结构非常复杂,市场中既有黄金供应商和需求企业及个人,也有各国央行、商业银行,以及各种投资机构,就算是专业的黄金交易商,和从事代理业务的经纪商,也都不简单。”阮媛印证了郑凡的说法。
“涉足国际黄金市场,才是真正的战斗,进场之前,你们要清楚一点,那就是国际黄金期货的交易,同在国内期货市场的交易规则略有不同,伦敦金期货交易与纽约金期货是一样的,都是以美元计价,而且是论盎司不论克的,一手等于一百盎司,最小价位变动为0.1美元,保证金的最大杠杆,可以放大到一百倍。”郑凡对王琳和叶倩提醒道。
“杠杆放大,同样也意味着风险难以承受,老板有多少把握?”即便知道了银行自营部在恒指期货合约中大胜,阮媛还是不免有些担心。
在女律师看来,即便郑凡在金融资本方面可能存在天赋,可大陆人对世界资本市场涉及的很少却是事实。
眼下国内改革开放,虽取得了很明显的成果,不过距离世界资本核心的地位,却是相距甚远。
在**乃至美国那边,阮媛时不常就能听说,有多少中字头的大公司妄想走出国门,拼搏与海外资本浪潮中,却无不是铩羽而归,让人当成了香甜大苹果,最后啃得只剩个苹果核回来,动则数亿美金的亏损,在国际资本市场上连个浪花都掀不起来,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悲催的事情。
“试试吧,伦敦金期货我还是第一次做,也说不太好,不过今天尝试在恒指期货合约上运作,运气似乎不错,或许晚上还能有所斩获也不一定。”郑凡笑容隐藏贼色,表面上却是一副要搏大运的模样。
对于郑凡这种,遵循世界资本市场弱肉强食生存法则的人来说,看待华夏无法真正触及到世界资本核心,也只是抱着淡淡的感慨,绝不会愤青想到,要帮助华夏屹立于全世界的顶端,因为那是他个人所无法做到的,也是不现实的。
“运气吗?”
听到郑凡的说法,阮媛当真是忐忑不放心。
阮媛在**,不但是个有能力的律师,更是拥有美国几个州的律师从业资格,端可谓是见多识广。
刚加入大富银行不久的阮媛,更多是为了郑凡所给出的丰厚年薪,至少就目前大富银行的形势而言,想要在国际资本市场成为弄潮儿,绝不会是想象中的那般容易。
在阮媛的认知中,尤其是郑凡这个老板,代表着从大陆走出来的资本,与西方的财团相比,已然存在了先天的弱势弊端,想要搏击世界资本大潮,不但会遇到重重艰难险阻,更犹如汪洋中独自航行的小舟,稍有不慎就会被大浪打翻。
“从国内的胶合板期货,到**的股指期货,这个家伙的操作能力,实在是太惊人了,将其归结为运气这种骗人的说法,恐怕只有不了解情况的人才会相信,这个时候选择国际黄金期货,看似仓促中,一定有着必然的原因。”王琳暗暗腹诽道。
就王琳观察,从今天一早郑凡运作股指期货,似乎就已经关注的不是一天两天。
“即便刚收购大富银行,造成了资金面的紧张,需要到处刨钱,不过应该也不会急于一时才对,有句话说得好,叫做来日方长,他这么马不停蹄的进行资本运作,估计是在一段时间中,通过细致的分析和研究,捕捉到了稍纵即逝的战机,现在紧赶慢赶就是想要趁机进行资本扩张。”与阮媛的担心不同,王琳更加在意郑凡的运作思路。
“走出这一步,可就真算得上是向海外扩张了,虽说与那些国际黄金经纪商、交易商,以及各国央行、商业银行、投资机构相比,大富银行还颇为渺小,不过只要敢于尝试,咱们未必就没有逐渐崛起的机会。”郑凡笑着对阮媛三女安慰道。
“凭借大富银行的现有资金,就想要搏击海外,恐怕就连初学走路的婴儿都算不上。”阮媛在心里默默嘀咕,怕一旦大富银行遭遇变故,她就会面临失业的局面。
直到这时,阮媛才意识到,给激进的投资机构打工,当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郑凡已经坐在电脑前,开始观察伦敦金期货合约的走势,心中对于将要与众多国际资本大鳄接触,有着期待与兴奋的情绪。
“注意观察盘面的价位变化,以及下单流程,等会儿一旦开始运作,你们三个交易员,可是大富银行自营盘的关键主导力量。”郑凡一边熟练进行账户操作流程,甚至抽空尝试了电子盘的稳定性,将账户密码也修改了。
(第二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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