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说吗,这血狼的纹身设计一定非常具有艺术研究价值,比那些猫呀、鸟呀之类的要有创意多了,好了,大家今天都辛苦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中年男子身边的刀疤男脸上一阵扭曲,凑到中年男子耳边轻声的纠正着中年男子的错误:“朋哥,那是白虎跟厉鹰,不是小猫小鸟之类的。”
朋哥听的一塌糊涂,满脑子打水仗,什么虎跟猫,鹰跟鸟,他可是从来就分不清楚的,当下只是吱吱唔唔的胡乱说了一通,反正是没有一个人听的懂,再然后,纹身的事情就是暂告一段落了。
朋哥朝着身后的另一个人挥了挥手,那个人马上就呈上一支雪茄,中年男子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拿起雪茄塞到如婴儿般光滑的嘴里,然后“啪”的一声脆响,一只金色的打火机燃起淡蓝色焰火,男子‘啪嗒啪嗒’的猛吸两口,又是‘啪’的一声,合上了打火机,几乎是同一时间,男子的口中也跟着吐出了第一缕白色烟雾。
那10几个人站了好几个小时,早就已经浑身酸痛了,一听到中年男子说让他们休息,十几人顿时就像爆米花炸开了锅一样,纷纷的冲到沙发后面,拾起自己的棉衣棉裤迅速的穿在身上,虽然包房里开了暖气,室温也比外面的要高出10几度,但现在毕竟还是冬天,严寒季节,除非是在锅炉房里呆着,那样才不会觉得冷。
我被这一群人强行捆绑着,身上的绳子捆得一层又一层,绳子使用麻绳泡过的,打着死结,任凭我怎么挣脱都无济于事,嘴巴也让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用臭抹布塞得严严实实,想喊都喊不出声音来。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明明是在爱情公寓的房间里,我跟陆嘉面对面坐着,她问了我一些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我现在竟然连一点印象也没有,反正就是朦朦胧胧的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身上的伤口像被灌了盐水一样,剧烈的疼痛让我的意识非常的清醒。
听到脚步声,我可以很肯定的判断这10几个人都已经离开了这间包房,因为我在反光镜中只看到这包房里还有2个人,一个是那个刀疤男,另一个就是所谓的朋哥。
就在包房的门关上的下一秒,“哗啦”一阵滑轮的声音传入耳朵,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包房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紧接着,在没有征兆的前提下,包房内的所有彩灯都亮了起来。
刀疤男朝着我的位置看了一眼,冷声道:“朋哥,那小子怎么处理。”
朋哥的眼角眯了一下,心平气和的说道:“我们那些兄弟真的是被他打伤的?小李,可千万别弄错了,我们出来混为的的求财,手上可万万别弄出人命啊!”
刀疤男撇了我一眼,伸出手狠狠的指着我,厉声道:“朋哥,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得,这小子,一个人空手赤拳放倒我们10几个兄弟,这笔帐,我们一定算个清楚,不然,怎么跟受伤的兄弟交代。”
朋哥依旧显得很淡定,摆手阻拦道:“小李子,性格别这么急躁,我都说了,我们是出来求财的,不要动不动就想着用暴力解决问题,现在是和谐社会,你知道什么叫和谐社会吗?不打架斗殴,不拉帮结派,遵纪守法,最主要的还是,遇事要淡定,万万不可冲动,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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