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子也知道父皇与母妃深情不悔。”
“但是你却丝毫没有遗传朕与你母妃的深情。你喜欢齐氏,朕一直知道,但是朕也相信你一直都是有担当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好男儿。如今你这番说辞,倒是让朕再次认识了你,着实是朕看的走眼了。”
二皇子和赵其芳闻言,当即唬的白了脸,惊愕的抬起头来看向皇帝。
“父皇,儿臣不是……”
“不必多说。朕虽然身在宫中,可是朝中之事朕会有不知道的?你心里打的心思,不要以为就很隐秘。”
皇帝的话,听在赵其芳耳中,只以为他是因为齐妙的事情在斥责徳王。
可是落在徳王的耳中,却是一下子就联想到前一阵皇上重病之时他负责监国。
看来皇帝是对他起了忌惮之心已久了,又因为这一次的事开始更加质疑他的人品了。
徳王的背后不禁冒出了冷汗。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发展成了这样!
皇帝站起身来,望着徳王半晌,随后在屋内踱步:“朕说的,其实你心知肚明,而此番齐氏被你绑走的事,白家一直是最大的受害者,你做错了事,朕都问到你头上,你居然还敢欺君愚弄朕,还不知道悔改,足可见你的品性已经歪了。这些年朕一直将你看成太子的最佳人选,就连你的伴读朕都已经封了少傅做好了将来助你的准备,可是你都做了一些什么?”
皇帝此时已经走到了二皇子面前,弯腰俯身,用右手的手指一下下摸着二皇子的头顶。
随着那一下下的抚摸,让二皇子吓的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皇帝的威严从指间传来,直将二皇子唬的背后都被冷汗湿透了。
皇帝却看不见徳王的紧张和害怕一般,冷淡的皱着眉道:“天佑,你太让朕失望了。”
“父皇,儿臣……”
“你但凡有一点担当,你若肯直接与朕说‘我就是喜欢齐氏,我就是要占有齐氏’。朕都会敬佩你是一条汉子。可是你呢?口中说着喜欢齐氏,不顾人的意思将人抢了去,却在事发之后将一切的错都推给了齐氏,让她来承担一切的后果。你这样,又怎么有脸面说你喜欢她?往后你还有脸面见她吗?朕与你母亲都是痴情、长情之人,想不到你竟然会如此!”
“父皇,儿臣知错了。”二皇子的汗水满布,连忙叩头。
“知错?既然知道错了,那你也承认你的做法对不起白子衿一家?”
“儿臣……”
“白子衿是你自小一起长大的伴读,你常常说白子衿是你最好的朋友,可是你连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都不懂,于这等小事上都这般拎不清放不下,朕又如何能将国本寄托于你身上?”
二皇子脸色大变,骇然道:“父皇息怒,儿臣再也不敢了。儿臣也是一时间猪油懵了心,着实是因为太喜欢齐氏了才会如此,儿臣到底是父皇的血脉,代表的是天家的脸面啊,若是父皇严办此事,天家的脸面岂不是不能要了!求父皇为天家的脸面着想!”
“你还知道要脸面?你做出丢人的事情来时,怎么就没想到丢的是谁的脸面?”皇帝看着二皇子,眼神已经不能只用个失望来形容:“天佑,你也老大不小的年纪了。怎么还是如此。”
二皇子与徳王妃此事只知道磕头,身上已经因为恐惧而抖若筛糠了。
皇帝缓步走回窗畔的罗汉床坐下。
午后的阳光从背后透过明纸照射进来,给皇帝的周身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身上的明黄色也显得越发莹润透亮了。皇帝的气势高华,威严重重,让二皇子再一次领略到了帝王的霸气与怒意。
皇帝道:“你这便带人去白家,给白子衿和齐氏当面道歉.随后就带着你的媳妇回王府,没有朕的旨意,不许你出府,也不用你上朝,你就在王府给朕反省,若是什么时候你领会到自己到底错在何处了,什么时候朕在放你出来!养不教父之过,你今日这般,朕也是错了。”
皇帝说到此处,幽幽叹息。
而二皇子和徳王妃已经瘫软在地。
皇帝竟然将他们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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