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老先生贵姓？“江恒平淡的开口道。

“免贵姓年，年岁的年。全名年丰辰，丰收的丰，时辰的辰。”垂钓老者优哉地从旁边的破烂鱼篓中拿出一罐小酒喝了一口，乐呵呵地道。

“年老先生，请问您来这里是想做什么呢？”

“我原本是来收束这片封印的。”年丰辰直白道，“七重封印不容有失，自然要有人来处理。”

“只不过，没想到会有你这么个后生闯进来。”年丰辰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皱纹显得更深了。

“也就是说，这座城市剩下的人原本就有救吗？”江恒冷漠道。

他不会责怪眼前之人为什么不出手救下小羊市的市民，因为他知道驭鬼者在处理灵异事件时多为普通人浪费一分力量都有可能招致失败。

但知道归知道，一想到因为鬼花海事件小羊市牺牲了这么多人，沈以星还被迫牺牲了自己，江恒就难以抑制地觉得不爽。

尽管江恒现在的情绪已经逐渐因为驾驭厉鬼变得单薄，但说到底他也才当上驭鬼者一两个月，身上的人性还未消退太多。

“没有。”年丰辰发出几声怪笑，“我来这里只是补齐最后一点封印缺漏。在这以后它就会形成一个不断破损在补齐的自循环。至于过程中损失了什么东西，并不重要。”

一切都说得通了。

这么久以来的经历在江恒脑海内闪烁，明亮，串联成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