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皇族一处大厅里,里面有两个人坐着,其中一人身着青色长袍袍上刺绣精美,脸上整洁五官精致宛如一个姑娘一般,其左手拇指戴着一枚扳指不时玩弄一下。还有一人身材梧身着盔甲端坐着,此人浓眉大眼满脸钢髯手拿宝刀,两人身后一对卫士肃立,他们身着盔甲在大厅里显得气氛严肃。
哲珩和太上长老从外面近来,里面两人看到来人依然坐着,拿刀的怒目而视,青袍者则眯着眼看着,两人无声也无礼。
哲珩对两人抱拳说道:“两位所来何事?”边说边和太上长老坐到了他们对面。
“哼,少在这里装糊涂,你们杀死我族人子弟,姬帅亲口说叫我们问罪。”拿刀大汉说道。
哲珩笑着说道:“姬帅原话说的可是无知可无罪,杀人的事你们两族自己解决,并未叫你们问罪,你们切莫扭曲姬帅的意思。”
“噢,依你所说你们柏皇氏是要庇护杀害我族人凶手了?”拿刀大汉瞪着眼睛看着哲珩说道。
哲珩又笑着说:“事实是你部族人侵略我族领地,我族人捍卫领地而自卫出手,何来的凶杀?”
听到此话拿刀大汉一拍桌子吼道:“放屁,分明是你们心怀不轨,发掘魔石勾结魔族,我族之人替天行道被你们杀人灭口!不然尔等怎会前去玄都请罪!”
此时太上长老说话了:“这位将军既然我们各执一词难分真伪,那就待我们审讯查证一番,完了以后给必定你们一个交代。”
听到如此敷衍拿刀之人想要爆发,一道声音幽幽的响起:“审也不一定能审出真相,不如直接搜魂吧,要是错怪你们了我们死的族人那就活该,要是没有错怪要你们杀一赔十!”青袍男子一手按着拿刀大汉手腕慢慢的开口说着。
“搜魂?你敢!”哲珩冷冷的说道。
青袍男子斜眼看了一眼哲珩说道:“还没见杀了人还这么凶的。”
然后他又对着旁边的拿刀男子说道:“荥将军,十年后中洲祭祀,他们一个也不许过噢。”
哲珩和太上长老通听到此话心中一惊,祭祀每千年是五洲大事,其他洲皆在本州人族领地举行,而瑞洲则需要前往中州圣都,这位拿刀男子是把守天蛰关守将赢荥,而天蛰关和天雄关一样是瑞洲前往中州的必经之处,想到此处太上长老给哲珩使了个眼色。
哲珩此时面无表情,他对赢荥说:“人你可以带走审讯,若是敢搜魂定要与尔等拼个你死我活!”
“这样才乖嘛,放心我们一定会审出“真相”给天下人一个说法。”青袍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一行囚车在柏皇氏城池内慢慢的走着,像是在游行、像是在示威,柏皇族人各个紧握拳头咬牙切齿,还有一些囚车上的亲人大声痛哭着,因为他们知道落到穷桑氏手中下场会比死更可怕,人群中有一声音传出:“小崽子,给老子记住士可杀不可辱!”求车上一青年满眼泪花拼命的点头,其他青年听了此话也都挺起了胸膛直起了腰,囚车终于使出人们视线,人们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情都回去了。
在中央大厅里面,哲珩和太上长老等一众人都面带愁色沉默不语。
“欺人太甚!”一位长老愤怒的说道。
“我们会步邑族的后尘吗?”又一位长老说道。
太上长老看了看四周众人几位说道:“族内俊杰和浩儿被姬常留在玄都,穷桑氏现在又拿了我们的人,如今我们处处被动受制于人,本想着主动交出人叫他们杀了可以平息此事,没想到姬常如此处事,表面看起来宽宏大量不受人口实,其实已经把我们逼到了绝路,我想该是做最坏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