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昨晚最大的事,今儿传遍了。西边的田扒皮的五房小妾昨晚莫名其妙的惨死了,死的很惨呢。
要说这个田扒皮田老爷可是有名的铁公鸡赵扒皮,自己富得流油挺个大肚子。还要克扣底下做工的佃户或者杂役钱,恨不得他们可以免费干活。
就连纳娶都是找好看的来
“头,这死的真惨啊”
田家
手下第一次看到这么恶心的样子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
傅凌天也掩了口鼻“仵作呢,查出什么没有”
仵作给尸盖上了白布
“初步认为是自己行为”
傅凌天没明白
“就是说脸上的伤是次要的,主要是指甲缝,大人你看。有黑色的粉末。”仵作抬起手,“更重要的是脖子上的细痕,看样子是自己挠的,脸上也是自己挠的。其他要带回去才知道”仵作摇摇头。
“走吧走吧”傅凌天摆摆手。
抬着架子出去了。
“怎么又是你”傅凌天一扭头看到人群里的邢澜,不悦。
“我是来送药的”邢澜一愣,说
“什么药”傅凌天拧起眉毛,盘问
邢澜看了眼周围百姓,又看了眼屋里的田老爷有些为难。
“有什么不能说的”傅凌天皱眉
“额……是给田老爷的药”邢澜抿抿唇。
“是什么吞吞吐吐的”傅凌天不耐烦了,提高了声音。
“壮阳方子的”邢澜尴尬的低下了头,小声道
“好你个姓田的。你都不行了?都去看你那玩意儿?我说你怎么每次都不行。你还怪老娘生不出儿子,是你不行”
田老爷身边站的田夫人瞬间炸了,也不顾门外多少人了,扑上去对田老爷又抓又咬的。
一度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