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地人道:“不知道这花牙子是何许人也,可以轻易上得二楼雅间,还敢在天香楼率先动手?”
有人解惑道:“开遍大秦国的花记牙行的老板,号子牙,都城人称花牙子,合欢门外门弟子,到这天香楼来耍,自然是有些香火情的。”
最先开口那人道:“我与他认识多年,怎得不知道他和合欢门有关,看他武功路数也不像是合欢门弟子啊?”
之前解惑那人又道:“刚才他们坐我旁边桌,我亲耳听到,这花牙子说明天回师门拜见师尊,还说要带师门的首饰、布料和胭脂水粉回来,所以老夫由此推断。”
有人道:“这也做不得准吧!”
解惑那人接着道:“你在看他身后那个双拳高举的丫头,细看手里是不是好像拿了东西?那多半是合欢门独门武器,金刚斩魔镯。一般的合欢门弟子都不一定能搞得到,这事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又有人道:“不止于此,你们看,那位手持葫芦的夫人还有她身后指甲皆黑的少女,她们多半是医仙谷的弟子,我看那汉子今天是不死也要残了……。”摇头晃脑,满脸可惜,看那汉子对眼光却冰冷如刀,如看死人。
花子牙听了李姨娘的话,灵机一动,大声呵斥道:“哪来的无知匪徒,胆敢来我天香楼撒野。”说着拿出一块长老令牌,用内力喊道:“天香楼众弟子接令。”
此令一出,天香楼内歌舞骤停,有女子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或清冷、或温婉、或清脆,道:“弟子接令。”
此时,天香楼大门以关,客人们依旧兴致勃勃的看着热闹。然那汉子额头却冒出冷汗,虚张声势道:“合欢门好歹是三大门派之一,你们怎么能以多欺少,有本事和我熊大山单挑,我便敬你是条汉子。”
花子牙一反常态,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道:“进来我天香楼的皆是客,今天花某代表天香楼给各位赔个不是,打扰了各位贵客的兴致,实在抱歉,一场歌舞:’花间醉’,送给各位,希望各位海涵。
说完,取下腰间玉笛,演奏了起来。歌舞随着曲子早已停下,众人依然沉浸在幻象之中,无法清醒。“啪、啪、啪”的拍门声从门口传来,众人方才转醒,待得门开,是负责皇城守卫的禁卫军。
禁卫军把已经失去战力,变得痴痴傻傻的大汉,如死狗般拖走。
大堂内掌声此起彼伏,交头接耳间都是对刚才的歌舞’花间醉’的赞美之声。
花子牙走上前来,道:“我们合欢门立在天香楼的规矩,便是五百两可入雅间,想清倌人作陪要赋诗一首,有清倌人觉着这诗好,便会前来清谈;点红倌人作陪要给陪酒银子,若要去房里也是要另给银子,或赋诗一首送之,红娘子拿了诗词就不收银子。来者是客,就算不选清倌人和红倌人,只看歌舞的,也是我们天香楼的贵客,我们欢迎之至。”天香楼的姑娘带头拍手赞同,又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叫好声,花子牙抬手下压,道,话不多说,花某在此赋诗一首,送予各位评鉴:“
歌悠悠,舞曼曼,金堆玉砌画仙境。
帝都富甲多相争,挥金如土不相让。
女公子,贵俊杰,济济一堂互相识。
交杯换盏称兄弟,吟诗颂词尽风流。
高谈阔论引瞩目,朱唇轻启点群雄。
国色天香无绝艳,浅笑回眸各不同。
劝君莫神往,劝君莫心痒,此处不迎穷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