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挺佩服自己的,这治愈能力杠杠的,别人枪伤怕是一两个月都不会好利索,我这不但很快好了,而且现在已经能活蹦乱跳的和白书臣掐架了,只是某些人看不起我的治愈能力,非要确定我完全好了才肯放我去上学,这一等直接等到了农历的新年,好吧,我这个假期着实长了点,从国庆直接到了寒假。
不过也挺好的,过年了,就意味着正东有时间可以陪我玩了,就像现在,我和正东还有白书臣三个人正站在机场的候机大厅中。
今年爷爷的业务扩展到了悉尼,那里的公司有很多华人员工,所以爷爷今年准备在那里过年了,正东的爷爷也愿意凑个热闹,所以两家一商议,今年我们都去那里。
A省素来是个季节分明的城市,年关的冬天虽然没有东北那么冷,但也得穿上厚厚的衣服,但是我为了臭美,穿了一套毛呢的小香风套裙,裙子下边只穿了条带薄绒的肉色丝袜,因为我以为会像每次那样,从家里到机场,从车上下来直接会走通道,去候机室,然后优先登机,可是我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这是过年的前一天,而且正东和我说了这个问题,当时我在干别的事,根本没有认真听。
你知道虽然我们家也是做航空公司的,但是在国内年关将近的时候,要抢飞机票有多难吗?像正东这种平时坐飞机一定要商务舱、候机一定要专属VIP房间的人,此刻也挤在满是人的候机大厅中,据说这三张票还是林氏集团的八个助手坐在公司Wi-Fi上拼劲手速才抢到的。
所以不听话的我现在有点自作自受,在和人群挤过之后,终于进了候机大厅,不过此刻我已经被冻的鼻尖通红,眼泪也在眼圈里打转转,被冻的那种,白书臣在一旁嘲笑我要风度不要温度,正东看着我一副我永远长不大的样子,我以为他也会教训我,但是他却摇了摇头,然后解下脖子上的围脖然后温柔的帮我围上,一旁的白书臣子哇乱叫的喊道
“妈呀,这大早上的吃冷空气也就算了,现在还被喂了一把狗粮,你俩做个人吧,别总是伤害我幼小的心灵好不好?”
正东看了看他,然后并没有理他。
要说来悉尼相比其他的国家有很多好处,那就是时差小,不用为了倒时差而失眠,而且悉尼的三月和中国的秋季差不多,气温也宜人,就像现在,飞机刚落地,我就跑到了机场的卫生间里换衣服,要不我那身着实有点热了。
我们三个换好了衣服,爷爷派来的司机也到了,说实话悉尼有很多东方人生活在这里,但是像林正东这种出场自带BGM的男人,还是着实吸引了不少妇女们的眼光,我走在一旁都觉得自己可能是多余的,甚至我被害妄想症发作的时候,总觉得在那些妇女眼光中充满了嫉妒,于是我考虑了一下,会不会被他们的眼神杀死,在考虑的时候,我本能的想离聚焦目光的人远一点,所以当走出机场大厅时候,我简直就成了林大总裁的跟班,他在前面走,我缩在后边偷偷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