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玄回忆着自己看过的那些古籍，想要找到能和小狐狸说的相印证的内容。

过了一会，李道玄的目光重新恢复清明，说道：“你在骗我？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这方面的记载？”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小狐狸怕李道玄不相信自己的话进而痛下杀手，连忙说道：“我之前其实只有四尾，就是附身到Jessica身上之后，才在几年时间里面又修炼出一尾的。”

“几年之间就修出一尾？”李道玄这次是被惊到了。

青丘一族，一尾就是一命，那么可想而知除了先天多尾之外，想要后天再修出一尾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而现在小狐狸却说自己在附身Jessica之后，短短几年时间就修出一尾了，这是什么概念？

只是这个，妖族就有了附身到人身上的理由。不过李道玄还是有些疑惑。

“你说你几年就修成一尾？这怎么可能？而且如果真的可以这么快的提升修行，那为什么从来没有过记载？”李道玄有些不信。

“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不信你看我断开的尾巴，是不是比我剩下的四根尾巴稍差？”小狐狸继续说道：“就是因为这尾巴成型没有多久，还没有完全修炼好。”

李道玄转头看了一眼断在桥上的那根尾巴，确实不管长短还是毛发都要比其他四尾要差一些。

“为什么？”李道玄看着小狐狸那魅惑的双眼，问道。

“什么？”小狐狸没有明白李道玄想问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李道玄说道：“如果附到人身上就能变得更强，那么早就应该有妖族发现并用了才对。可是为什么会从来不见记载？”

“我……我不知道。”小狐狸的声音甚至有些发抖。

她确实不知道，而她也怕自己这么回答之后，李道玄会觉得自己在骗他，然后将自己杀死。

“不知道？”李道玄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你不知道，那你为什么会附身在Jessica身上？”李道玄想不明白。

“我真的不知道。”

“既然你没办法回答我的问题，那我凭什么会放过你？”李道玄语气中，满是杀意。

“不。”小狐狸知道李道玄动了杀心，满是惊恐的喊道。

就在李道玄快要痛下杀手之时，小狐狸身上突然涌出无数妖气，一股无名的力量从小狐狸体内爆出。

“呀。”

小狐狸一声嘶吼，李道玄扣着小狐狸脖颈的手被直接弹开，紧接着让李道玄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小狐狸身后的四尾生生断去其三，只剩下最后一根尾巴在她身后摆动。

随着三根尾巴断落，小狐狸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喊：“救我。”

这次不是断尾重生，也不是断尾求生，这更像是一种献祭。

献祭掉对于妖狐来说最为重要的尾巴，求的，只是一个“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