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心急了。”白石惠面色淡然,目光冷冽扫过格窗上的“眼睛”,向前走去。
“好久不见。”一袭白衣的蓝泽耕作在一片乌压压的黑衣人里好比今天的月亮被黑夜衬托地无比显眼。他板着冰冷的面庞,说着最随意的话。
“不久,不过四个小时而已。过的还行,如果不是有人放鞭炮引我笑,说不定我已经睡着了。”白石惠勾勾嘴角,皮笑肉不动。
“那可不行,没有我的安眠曲你怎么能睡呢,这曲我才弹了一半,听曲要听完整才可以。”蓝泽耕作单手举起手枪,漆黑的枪口对着白石惠的眉间。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白石惠,脸上出乎意外地,明目张胆露出了轻蔑的眼神,粉唇微张:“呵。”
白色衣服上遍布细小的红点,比他手枪里的子弹要多的多。蓝泽耕作向白石惠走近一步,高举双手,因为他比白石惠高出许多,居高临下地斜睨着白石惠,“你养的这些红点点挺厉害的,请问你怎么教的?”
“我的方法你不是从小就经历过了吗?”白石惠无视蓝泽耕作的挑衅,淡然叙述事实。
“所以,这仗就没有必要继续了吧。”白石惠微微侧过身子,正对着蓝泽耕作,“你要选择继续那么下一秒你就会成为人形筛子。”
“死前还有你给我陪葬,好像也挺不错的。”蓝泽耕作微微俯身,故作感慨道。
“别了,那会脏了我的墓碑。”白石惠掏出手枪指在他的心脏。
而此时,金属防盗门被年轻女人手脚并用的,又踢又砸。
“白石惠,你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