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凌薇见女郡主总算不再使坏,松了口气。
愤恨道:“我我也不知道,总之秦逸秦逸他总是四处躲着我!”
“这倒奇怪,难道逸儿没有对你动过手脚?”女郡主很是正经的问,但是一旁的余凌薇却觉得这位姐姐老是问些不正经的。
余凌薇小脸突的一红,扭捏道:“倒是动过一次手!”
“哦!那你是作何反应?”女郡主眨着眼睛好奇问道。
“我将他打了一顿!”余凌薇撅着嘴巴,不好意思说道。
“啊!怪不得逸儿四处躲你!”秦郡主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我记得逸儿有次跟人打架打输了,回王府还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那时谁问他,他也不愿说出原因,我还以为是逸儿不想我和父亲插手,自己去找回些场面呢!”
余凌薇小脸更红,没有说话,却胜似此地无银三百两。
“若是这般,逸儿他躲着你倒也是情有可原!”一番分析,女郡主总算是了解了个大概。
“可我现在已经改了,我已经可以做到秦逸动手动脚时不再反抗!”余凌薇似是豁出去了,带着哭腔道:“可那以后,我们就再没好好地说过一句话!”
“所以,你就越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四处找事去为难秦逸,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女郡主叹了口气,苦笑道:“但你越是如此,逸儿他就越是躲你!”
“嗯!”余凌薇咬住嘴唇,委屈点头。
“薇儿,你可曾听过,温柔乡,英雄冢!”女郡主耐着性子解释道。
“姐姐,你的意思是要我温柔对待秦逸吗?”余凌薇红着眼睛问道。
“对啊!有那个男人能挡住美人温柔以待呢?”女郡主反问道。
“可秦逸他根本就不听我讲话,见了我撒腿就跑!”佳人十分委屈,撅着嘴巴撇嘴道。
“所以,才更要如此!”女郡主抚摸着余凌薇的嫩手劝道:“你要相信姐姐好不好,逸儿这人最是吃软不吃硬了!”
“嗯!我相信姐姐!”余凌薇低头沉思,半晌,又抬起脑袋,绵绵目光望向秦世子。
正在吐着舌头想要吐掉嘴里破布的秦世子突然觉得脊背发凉,赶紧呜呜着嘴巴四处张望,却一无所获。
当熊王一行人终于是摇摇晃晃的赶到三里亭时,骄阳已是日落西山,天边仅余半色春晖。
“车里可是熊王殿下!”守在峰下官道处的万人将潘龙见一队狼狈车队影缓缓驶来,及忙上前拱手行礼问道。
“是,想必你便是秦王府军士了!”蟒袍马夫从马前室一跃而下,回礼道。
“正是,这是?”看着负伤大半的车队,潘龙紧张问道。
“并无大碍,只是半路遇到了一伙劫匪!”马骥早得熊王吩咐,自然不会说出实情。
“啊!”潘龙大惊失色“殿下可有受伤!”心里却满是疑问“怎么会,此处一向是柱国侯府府兵负责的区域,怎会有盗匪出入!”
“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马骥摇摇头,示意那高个男子放宽心,好奇问道:“你在此等侯,秦王和余侯呢?”
“啊!那个王爷和侯爷均在峰顶的古亭处等候!”潘龙支支吾吾,最后还是捂着脸道:“还请熊王殿下移步古亭,王爷和侯爷,此刻怕是不便相迎。”
“嗯!”马骥稍稍有些不悦,毕竟是一位皇子不远万里而来,居然不来亲自迎接,还要自家殿下移步,不过他倒也分的清主次,虽是紧皱眉头,却不没多说什么。
“殿下,秦王和余侯在上坡上的古亭中等候!”蟒袍青年转身上了红木马车,将事情如实告知。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一同去见见!”可能是彻底想明白了夺嫡中秦王府的势力是举足轻重的,就算被如此对待,竟也没露出半分不悦之色。
“殿下请!”潘龙拱手行了庄重一礼,转身指向山顶古亭的方向。
“有劳!”黄袍青年侧身点点头,举手投足间,均是伴随着一股神气飞扬的自信。
两人移步山顶,还未跨进古亭,都是浑身一抖,下意识叫出声,“呦!鬼呀!”
“靠,大喊大叫什么?本少爷才不是什么鬼,本少爷是人!是人!”那泥人被绑在树上,嘴里的抹布已是不见,正大声叫喊着。
“逸儿,不可无理!”女郡主见到黄袍男子,双眼微微眯起,拱手行了一礼道:“想必便是熊王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