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赶紧道:“倚楼,我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睡不着,随便走走,就走到这里的。”
独倚楼一笑:“既然月儿睡不着,那我就陪你到花园里走走。”
月含羞跟着他走了几步,又听到地牢深处传来独霸困兽般的怒吼,便问:“你刚才是在跟他说话吗?”
独倚楼保持着微笑:“我跟他讲了很多,可伯父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他醒来看到一切都变了,一时难以接受,这也是情理之中。”
“你……打算一直这样关着他吗?”
“不管他曾经如何对待我的父母和我,可他毕竟是我大伯,我想给他一个洗心革面,改过自新的机会。月儿不会对我这个决定感到失望吧?”
含羞赶紧道:“不,这是你独家的事,他杀了你的父母,那么对你,你能不计前嫌,给他改过的机会,这份肚量真是无人能及。只不过……他会领你这个情吗?”
“我不在乎他是否领我这个情,我只希望天下能少一个恶人,多一个善人。”
“如果他始终不肯悔改呢?”
“那我只好一直关着他。”
“他武功那么好,万一逃出去,对你可是大大不利。”
独倚楼放慢脚步:“记得你说过,当年在泰山,曾经抓住了天熊圣使谷金满,可后来还是放了他,但作为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