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一定会趁火打劫,你可要有准备。”
“走一步算一步吧,现在哪里还有心思考虑指婚诏书的事儿?”月含羞把这个事儿一带而过,她不好对独倚楼言明,这一切全都是无争暗中操控的计谋,其实就是想引独霸等所有跟天下城作对的人上钩,一举歼灭之。
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人赶紧拉过一张毯子把那王母教的信使盖上。
副将一掀门帘进来:“王母教的几位兄弟,王爷传令,今晚人不解甲,马不卸鞍,随时听候号令。”
两人赶紧点头:“是,小人遵命。”
副将看看“酣睡”的信使:“这位兄弟还没醒啊?”
“是啊,想必是太累了,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吧,一会儿行动的时候,我们再把他叫醒。”
“嗯,也好。对了,那个又高又瘦的兄弟呢?”
“他……他好几天没吃饱饭了,刚才一下吃得太多,吃坏肚子了,这会儿八成又去排泄了。”
那副将呵呵笑了两声:“待会儿咱们攻城的时候,你们几个别乱跑,打仗可不是开玩笑,刀枪剑戟的,都没长眼。你们这些没经过训练的生瓜蛋,最好紧跟我,别傻乎乎冲到前面当活靶子,听见了吗?”
“听见了,多谢将军关照。”
副将说完,继续别的地方传令去了。
含羞松了口气:“这雍王也太好糊弄了。”
“呵呵,这雍王也就斗斗心眼儿还行,没真正上过战场的人,就贸然跑来一个陌生的地方打攻坚战,要是碰上魏王那样身经百战的正规军,早就被打得落花流水了。他们这种人,也就欺负老百姓最在行。”
月含羞却发愁:“不管怎么说,雍王也是浩然的舅舅,这一家人打起来,刀剑无情,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枉送性命,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