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还知道自己是累赘啊?”
月含羞把王母针放到无声手上:“一会儿,你进去见雍王,这根王母针是王母教教主的信物。”
“为什么?祸是你惹的,你怎么不去?”
“雍王认识我和独倚楼,我们俩要是跟他打照面,就露底了。但是他没见过你,所以你去最合适。”
无声这个恨啊:“死妖女,你就等着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去了说什么?”
“城主足智多谋,还用得着我教?您就看着随便编吧。”
这时,那副将出来:“王爷让你们进去回话。”
独倚楼身子忽然晃了一下,一头栽倒。
副将吓了一跳:“他这是怎么了?”
含羞赶紧蹲下去扶起他:“回将军,他受了点伤,而且我们被困在沼泽里整整两天没吃没喝,他这是虚脱了。”
“哎呦,这样严重,赶紧把他扶到那边坐着,我让人给你们弄点吃的,再让军医来给他治伤。”
“多谢将军!多拿些吃的,我们都饿坏了。”
“行,那个,这大个儿看着还好,让他进去给王爷回话,你们两个跟我来。”
月含羞扶着独倚楼到一边坐下,有人拿来吃喝,她反正是真饿了,自从离歌重返天下城,她就没安心吃过一顿饭,被离歌反锁在镇兽台后,更是惨淡,为了不被饿死,连鼠肉都吃了,虽然独倚楼一再强调是田鼠不是老鼠,她还是看不出田鼠跟老鼠有啥区别,无非是个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