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在一个城池了生活了十几年,你就忍心看他们遭殃吗?”
含羞叹息一声,现实永远是残酷的,既然她没有能力阻止这场战争,只能希望死的是敌人,而不是身边的人。
“这一路上都没看见独倚楼,他不会还在沼泽里吧?”
“不会,你以为他会像你这么傻?他知道我跟你在一起,肯定早就出来了,才不会留在里面等死。”
“可是,如果万一他受了伤?万一他昏迷了?哎呀,我不该把那些路标都毁掉,万一他还在里面,又不认识出来的路,可就惨了……”
“哪儿来那么多万一啊?我保证他肯定出来了。”
“你拿什么保证?”
“你有完没完?我只负责救你出来,不负责哄小孩儿!”
月含羞无语。
越往外走,草甸被践踏得越凌乱。
东宫无声忽然止步矮身,示意含羞藏进一丛旺盛的水草中。
透过水草的缝隙,含羞看到,两个王母教的教徒正沿着草甸子巡逻,走到两人藏身附近停下来,其中一人叫住另外一人:“兄弟,别往里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