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早死早投胎,争取下辈子做个好人,免得在这儿祸害人。”
天狼冷笑:“当今世上,要说祸害,恐怕首推那位妖孽一样的少主吧?”
“嗯,知道就好,所以你们这帮祸害,最好还是离他远点,免得被他祸害了。”
天狼跟含羞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了,知道跟这丫头斗嘴是没啥好处的,索性转向一直不开口的独倚楼:“倚楼少门主,你怎么跟公主混到一起了?我听说你大伯刚刚向公主提亲,碰了一鼻子灰,公主压根不认那道指婚诏书,是吗?”
独倚楼喝酒,吃肉,就是不搭理天狼。他自有他的打算,现如今天下城各方势力云集,敌友难分,这种情况下,还是少说多看为妙。因为你说错一句话就可能多一个敌人,而说对一句话就可能多了一个盟友。
偏偏天狼就是不罢休:“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少门主曾经因为喜欢公主,思忆成狂,疯癫了整整一年,这好容易清醒过来,该不会是旧病复发,又想跟公主那个了吧?你小子也太不自量力了,也不想想公主是什么样的女人,论相貌论才华论本事论财富论势力,你是比得上无争少主呢,还是比得上魏王?你大伯好歹也是武林霸主,又有一道指婚的诏书,算是马马虎虎有资格娶公主,你算哪根葱啊?”
独倚楼听完,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天狼圣使,还有酒吗?再来一壶。”
天狼觉得无趣,这独倚楼居然跟他那个大伯的性子截然相反,独霸就像是火药,一点就着,而这个年轻人,却不温不火,静得像一潭水。
月含羞撕着一只鸡腿,问:“天狼,你们不是跟雍王一起围困天下城吗?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破城?”
天狼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