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泄气,往床上盘腿一坐,托着下巴犯愁:“到底在哪里?”
“也许真的没有密道呢。”
“不可能。”月含羞相当肯定,她太了解无争的性格了,那个人,绝对不会把自己放在绝境中,在别人看似走投无路的时候,他总能出奇制胜,同样,修这个镇兽台也绝不会就是一个防御工事,或者在上面修一座观光的宫殿那么简单。
蜡烛忽闪了几下,含羞坐直身子:“倚楼,你再找根蜡烛来,这一根快要烧完了。”
独倚楼从别处又拿来一个烛台,上面有大半截蜡烛,月含羞接过来,对着快要烧完的蜡烛点燃,没留神蜡油滚落在手背上,烫的她一下就把烛台扔掉了,烛火熄灭,整个殿内一片漆黑。
黑暗中,独倚楼捧住她的手:“怎么样?烫伤了吗?”
月含羞直吸凉气:“咝,烫死了!我没事,糟了,蜡烛掉哪儿了?这黑咕隆咚的……”
“你坐着别动,我来找。”
独倚楼趴在地上摸蜡烛,月含羞的眼睛努力适应黑暗的时候,忽然看到一线幽幽的荧光从地砖缝隙里透出。
独倚楼找到蜡烛,点燃。
月含羞却一口吹灭。
“月儿……”
“别点蜡烛,你看前面地板上!”
独倚楼抬头看过去:“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