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
“无争,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你不开心吗?”
白羊插言道:“少主请先让开,容我为病人诊查。”
无争站到一旁。
白羊号脉,检视伤口,然后才道:“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不过暂时不可移动,以防伤口开裂。”
“好,你先下去吧,我陪着她就行了。”
阳光斜斜照在床榻前,地板上铺满雕花窗棂的影子,忽明忽暗。
离歌再次向无争伸出手。
他在绣墩上坐下,握住她的手。
他没有坐在床边,而是坐在绣墩上,这个“见外”的举动,让离歌多多少少有点失望,但她还是柔柔的对着他笑,眸中满是歉意和悔恨:“你一定还在恨我当年骗了你,不辞而别。可,我是有苦衷的,你曾经是那么优秀,那么光芒万丈,不该为了我沦为乡野村夫……”
无争还是没说话。
“她呢?我们的女儿呢?我一定是吓坏她了……”
无争终于开口:“她没那么弱不禁风,她不吓别人,已经是万幸了,你的女儿聪慧、机智、善良、美丽,她是你的骄傲。”
“无争,你不要怪她,是我自己刺伤了自己,跟她完全没有关系,她只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世而已。”
无争很轻地叹息一声:“我知道那跟她没关系,你是一个经过严格训练的杀手,知道刺在哪里不会死,刺入几分能造成什么程度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