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倾城微微蹙眉,厌恶地看了一眼谷金满:“我可从来没承认过他,他配做弃爱宫的女婿吗?”
“配不配的,反正那是事实。”
“那也得离歌认他才行。再说,这家伙是王母教的天熊圣使,我怎么知道他出现在这里是不是王母教派来的奸细呢?”
含羞眯起眼睛:“他早就成王母教的叛徒了,现在是天下城的居民,受天下城保护。谷金满,你的身份牌呢,给我师傅看看,打消他的疑虑,免得他把你当奸细。”
谷金满放下瓜,抹了一把嘴,一脸谄笑双手把一个身份牌捧到舞倾城面前:“倾城公子,请过目,您看刚才我说什么您都不相信,我真没什么居心。”
舞倾城连理都懒得搭理谷金满。
月含羞抱住舞倾城的胳膊,蹭,继续撒娇:“师傅,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天下城?”
舞倾城微笑:“等我安排一下,我正想去看看离歌呢。先跟我说说她是怎么来天下城的?近况如何?”
“这个……”月含羞有点犹豫。
“怎么了?离歌她出什么事了?”
“事情有点点复杂……”月含羞确实难以启口,离歌的事儿岂止是有点点复杂,眼下对她来说是最复杂的事了,难道让她告诉舞倾城,自己把离歌逼得自杀差点死掉吗?唉,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