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是不是很生气?”
“少主很担心,他要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活离歌。”
含羞郁郁道:“他还是放不下她,把她看的比什么都重……”
白羊摇头:“宫主啊,你怎么就不理解少主的心呢?他是担心你日后会为了这件事内疚一辈子!离歌是公主的生母,如果因为跟公主起了争执而死,从今往后,你还能从容做人吗?”
月含羞心里一阵难过,把头又埋进膝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想气她,谁知道,她会拿起寒刺自杀?白羊,我该怎么办?”
白羊叹息:“公主别想那么多,先回去休息吧,离歌那边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含羞站起来,飘飘摇摇离开白羊的丹房。
月含羞在梅林外站了很久,最终,转身朝东边去了。越过界河,径直来到东宫无声的住处。
东宫无声随便披了件外衣,递给含羞一壶酒,自己一壶酒,两个人,一个靠台阶左边坐着,一个靠台阶右边坐着。
“妖女,你大半夜地把我从被窝里和搅起来,又不说话,怎么了?还在为离歌自杀的事难过?”
“我不是为她难过,关键是,看到她自杀,我一点都不难过,只是害怕无争恨我……我是不是太坏了?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娘亲这么狠?平常就算看见不相干的人受伤,我都会难受好一阵子……”
无声叹息:“女人啊……总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