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开始发愁,离歌服下解药后,怎么才能把无争调开一个较长的时间,容谷金满把离歌带走呢?
很快,白羊调配好一碗棕色的药汁。
“好了吗?我来喂给她。”
含羞上前想端药碗,白羊赶紧制止:“不行不行,不能喂给她。她中的蛊毒在周身经脉里,服食会大大减弱解药的药性,根本杀不死那些蛊虫,要直接注入到她血管中才最有效。”
“这样啊……可这药怎么才能直接注进血管?”
白羊把药汁倒进早已准备好的猪膀胱里,连上一根中空的金针,扎紧,找准离歌手臂上的血管,把金针扎进去,然后挤压膀胱,把药汁一点点挤入离歌的血管中。
月含羞看得目瞪口呆:“白羊,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太神奇了!”
药汁全部注入离歌血管后,白羊拔出金针:“行了,后面就看她的造化了。”
含羞紧张地注视着沉睡的离歌,观察着她的变化。此刻,她既希望离歌能清醒过来,看看这个她称之为“娘”的女人正常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像别人家的娘那样,把自己抱在怀中悉心呵护;又怕离歌醒过来,记起了曾经与无争发生过的点点滴滴,让自己左右为难。
一双温暖的大手落在她的肩上:“羞儿,别紧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轻轻点头。
“启禀少主!新任武林霸主独霸求见,现已到了南城门下!”
独霸来了?他来干什么?他一向跟无争不和,突然来到天下城,能为什么事?
褚随遇道:“少主如果现在不方便见独霸,属下去打发了他。”
无争却问报事的人:“还有谁跟他同来?”
“跟独霸同来的还有少门主独倚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