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紧张。”
“嗯,有点。”
“白羊在清除她体内的蛊毒,这个还需要下蛊人的血来做解毒的药引。”
“她真的是被人下了蛊?是谁?夫人吗?”
无争轻轻摇头:“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很快就能证实。”
含羞躺了一会儿,恢复了些力气,让无争扶着坐起来,扭脸去看玉榻上的离歌,这一看,当时就吓了一跳,天啊,离歌身上密密麻麻扎满了金针!
“你们怎么把她给扎成了刺猬!?”她挣扎着要下床。
白羊正在观察离歌的状况,闻言回头解释:“这样才能封住她体内的毒蛊。那些东西在她体内已经很多年了,遍布全身经络,必须先把这些东西封住,不让它们到处乱窜,才能下药驱蛊。”
含羞在无争的搀扶下来到玉榻前,望着依旧昏睡不醒的离歌,心里隐隐作痛:“她一定很痛吧?”
“不会,我为她做检查的时候,发现她的痛感神经被人为切断了,就是说,她这辈子永远都不会感觉到疼痛。”
“痛感神经被切断?这是什么意思?切断她痛感神经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