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争缓缓走进来,地上正在进行的肮脏交易,丝毫不能影响他纤尘不染的气场,他那么淡定,对身外的一切都熟视无睹,只是来到她的跟前,伸手,把她从恶魔的控制中解除,掌控在自己手中:“大哥,别给我的羞儿看这种肮脏的东西,你喜欢怎么玩儿,是你的事,你会吓坏我的羞儿。”
东宫无声大笑:“你以为把她保护的很好,很清纯,其实她什么都知道!我说得对吗,月含羞?”
无争微笑:“你吓着羞儿了,嘘,小点声,哥哥慢慢在这里玩新郎新娘的游戏,恕不奉陪。”
回到自己房中好久,月含羞还在瑟瑟发抖,她双手紧紧抱着双膝,坐在床头。
他拿了一壶酒,自己喝了一口,递给她。
她把脸扭到一边,没有接。
“我知道你经常背着我喝酒,想喝就拿着。”
她接过来,猛喝了好几口,很快,头就晕晕的了。
“为什么不制止他?”
无争沉默。
“不是你让辛玲珑进入天下城,嫁给你那个禽兽哥哥的吗?你居然眼睁睁看着,丝毫不为所动!”
无争拿开酒壶,扳正她的身子,盯着她的眼睛:“听着,我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忘不了过去,我唯一做错的是没让她死在艮宫困杀里!她是哥哥的女人,哥哥无论怎么处置她,我都无权过问。”
她目光异样地看着他:“所以你就看着她被一只畜牲糟蹋,是吗?东宫无声说你也干过这种事,所以,你对此毫无感觉,毫无怜悯!”
他微微眯起眼睛:“你说的没错,我是没有感觉,也没什么怜悯之心。哥哥也没说谎,我是干过那种事。想听吗?不管你想不想听,我今天都会告诉你。那是我第一次发现哥哥跟一个娈童在一起的时候,我怒不可遏,完全昏了头,就像被恶魔附体。也许我本来就是恶魔,骨子里就流淌着恶魔的血。我让人把那个男孩儿绑在板凳上,找来了十几只恶犬,不分昼夜,不停地折磨那个孩子。那年,那个孩子应该跟我差不多一样大,我就那么看着他一点点死去,我听不见他求饶的声音,等到哥哥得到消息跑来救他,他只剩最后一口气了。我让他们告别,然后当着哥哥的面,挖出了那个男孩儿的心,肝,脾,肺,肾,肠子……喂了狗。”
月含羞打了个寒颤,往床里缩了缩。
“好了,现在我都告诉你了,没有任何隐瞒,你开心了吗?你还想知道我过去的什么?随便问,只要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她堵住耳朵,使劲摇头,她是很好奇他的过去,可每次接触到他的过去,都是些令她胆寒,令她不敢置信的东西,知道得越多,她就越害怕越恐惧。
他解开腰带,甩掉外衣,在她身边躺下,闭上眼:“月含羞,为什么我警告过你的东西,你总是当耳旁风?我累了,如果你没什么要问的,就让我安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