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美凤转身离去。
月含羞站在那儿有点发呆,夫人也是的,对那串佛珠那么依赖,就像小孩子离不开最爱的玩偶一样。
花匠扛着他花锄走过来,看见含羞便停下行礼:“公主金安。”
含羞笑笑:“花伯,这么早?”
花匠从兜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只耳环:“这个好像是鲁姑娘昨天掉在这儿的,公主见到她时,还给她吧。”
月含羞接过耳环:“鲁姑娘的耳环?昨天,你在花园里捡到的?”
“昨儿黄昏,我在那边拔草,看见鲁姑娘站在这儿,跟夫人吵得很凶,鲁姑娘好像执意要去干什么,夫人不让她去,她就推了夫人一下,夫人打了她一个耳光,后来两个人就各自离开了,这耳环应该是鲁姑娘那时候掉落的。”
“鲁姑娘昨晚死了。”
花匠愣住。
月含羞心事重重来到白羊的炼丹房。
白羊正忙着,一看见含羞,立刻苦起一张脸:“公主又有什么事?”
含羞摇摇头,停了一会儿,才问:“白羊,你说,一个人有没有可能顷刻间变得跟往日不一样,然后一转眼又变回来?”
白羊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就是随便问问。也许是我最近想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