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将簪子钉在石壁上,两个人举着萤石棒继续前进。
月含羞问:“还要继续走下去吗?不要回头找另一条通道?”
“你可以留在原地等,或者回头。”
月含羞不吭气了,要她一个人在这种遍布机关黑漆漆的地方待着,她才不干呢。
当再次看到钉在墙上的那根簪子时,两个人都不吭声了。
无声靠着墙坐下来,指指旁边:“先坐下休息一会儿。”
月含羞确实累了,在这里转了半个时辰了,走了将近十里地,她跟东宫无声保持一定距离坐下,歇了一会儿,问:“城主真的是好奇才来这里的吗?”
“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会像你这么多好奇心?”
“那你……不会真的是来这里跟无争捣乱的吧?”
“我若说我来帮他,你肯定不会相信。”
含羞双手抱着双膝,下巴枕在膝盖上:“现在貌似就算你真的像帮他也帮不上了,估计等他忙完了,还得想办法救我们两个出去。”
无声把头靠在墙上,长长舒了口气:“困在这儿,也比在灵堂待着强。”
“那可是你母亲的灵堂,你就那么不喜欢?连假装三天也不行?”
无声不屑地说:“人都死了,对着一个灵位猫哭耗子假慈悲,有意思吗?我看见那些人虚伪的哭泣就心烦,一个个哭得比我还伤心,好像死的是他们的娘!”
含羞想了想:“也对,我看见那个也烦,一个不相干的人都哭得比我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