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小祖宗啊,你要是不买,别破坏我的东西,看看,这盒胭脂让你给毁了吧!”谷金满一把夺过那盒胭脂,一脸黑线。
含羞歪头看他:“怎么了?突然生气了?”
谷金满举起那盒胭脂:“你别看它是盒胭脂,可也有它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尊严,你若喜欢,就买了去,好好用它,爱惜它,你若不喜欢,就别碰它,更不要这样随意玩弄破坏它,完了拍拍手转身走了,把它丢弃!”
含羞眨眼:“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说胭脂!”
含羞也来气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怪他不肯给我名分吗?名分算什么?当年离歌嫁给你,你还不是把她抛弃了!”
“我没抛弃离歌,是她自己离家出走,抛弃了我!”
“无争他不会抛弃我!”
“哼!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丫头!”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话不投机,月含羞扭脸离开谷金满的洗金楼。
一张俊脸微笑着出现在含羞面前。
“倚楼?”
“这么巧?”
“是啊,这么巧,我正说想去找你呢!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话。”
月含羞和独倚楼并排坐在天下城北城门楼的女墙上,隔着垛口,望着北城区密密匝匝的街道房屋和远处一望无际的荆棘林。
“还以为你会请我到酒楼喝酒,没想到是在城楼上喝酒。”
“怎么,嫌这里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