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凄然一笑:“大公子,如果半个月前,你对我说这些话,我们尚可商量。可惜,现在形式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
“公主此话何意?”
“因为现在你对抗的人已经不是我了,而是无争。”
“据我所知,少主并不在扬州。”
“哼,江湖上常说,无争少主无所不能,一个无所不能的人,自然也会无所不在。如果你真的认为他人不在,影响就不在了,那你已经败了。”
“公主就不想救剩下的那些人了?”
“大公子,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一切都晚了,我救不了她们,而你,是在跟无争比谁更冷血,谁更残酷。你应该清楚宁国遭遇的那场浩劫,那个来自百年前的诅咒,只有龙脉宝藏的守护人才能解开,大公子以为,无争少主会为了几个不相干的女子,主动回扬州奉上他的鲜血吗?所以,这个游戏结束了,大公子不必浪费口舌跟我谈条件,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文家女人的骨灰带回邓州一家人合葬。”
大公子在揣摩含羞的话,他眯起眼:“公主在生少主的气?”
“对,我是在生气,我讨厌被人利用,讨厌跟你们这种满脑袋阴谋诡计的男人打交道,好像如果不算计人,就活不下去似的!”
大公子居然叹息了一声:“原本,我是想跟公主斗到底,可看到公主给那些女人送葬,不知怎么就动了恻隐之心,本想主动化解,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看来,我们似乎都没有退路了,只能这么走下去。”
回去的路上,南落雁看到含羞的脸色很差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