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在下只是偶遇公主,随便打个招呼而已。”
月含羞皱眉:“阴阳怪气,大公子肯定有什么话要说吧?”
那大公子看看无争,道:“原本想提醒少主,最近扬州花船上姑娘们得了一种恶疾,最好不要去那种地方寻欢作乐,可是一看到公主,又想起来,少主早就不是当年那个风流不羁的少年郎了,对烟花之地不屑一顾,在下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月含羞觉得跟有点心眼儿的男人说话都好累,老是跟你绕弯子,明明这家伙的意思不就是想问,那些女人的怪病是不是跟她和无争有关,偏偏就是不直接问,反而啰嗦一大堆,讨厌至极。
无争淡淡一笑:“年龄大了,有心无力,想风流也风流不动了,不像大公子,生龙活虎,这江湖以后就是你们的江湖了。”
月含羞又郁闷,明摆着口是心非。
大公子也微笑:“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少主正当虎狼之年,如日中天,江湖虽有新的霸主诞生,但大家心里都明白,真正的霸主还是您——天下城的无争少主,您想要谁死,谁肯定得死,您想要谁活,谁肯定能活。”
“无争只是个凡人,可大公子却把我说的跟神一样,我怎么能决定的了一个人的生死?一心找死的人,我留不住他的命;活得好好的人,我也没权利去把人给弄死,那我不成了杀人狂魔了?”
“少主是做大事的人,不会在乎瘦西湖上几个烟花女子的死活,您有了含羞公主这样的绝代美人相伴,足矣。”
月含羞实在受不了这种说话方式,也许女人怀孕脾气确实会变的很坏很坏,立刻揪住无争的衣袖来了句:“无争,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找花船上的姑娘了?”
无争眨眼:“呃……没有。”
“还敢说没有,要是没去找,怎么大公子阴阳怪气一直跟你说那些花船的姑娘,你一定又是欠下什么风流债了!”
无争举手:“我发誓,真的没有。”他又扭头对大公子道:“大公子,好好的,你提什么女人啊,又招惹公主生气。抱歉,无争还是陪公主去别处散心,不打搅两位的雅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