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傻瓜,我干嘛要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生你的气?”
“真不生气?”
“你希望我生气?”
“你不生气说明你不在乎我。”
“那我要是生气了呢?”
“你若生气就说明你在乎她多过在乎我!”
“你就是个小无赖!”他搂着她坐下,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暖暖的春风吹过,带来几片落英。
“文家那些女人,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安排?”
“没有,我才不管呢。”
“有就是有,你安排过了,我就不用再去跑腿,可以多陪你一会儿了。”
“嗯,那你想不想多陪我一会儿?”
“狡猾!”
含羞叹口气:“安排是安排过了,就是没把握,有点冒险。”
“没把握你还敢干?”
“我就是这样啊,每次都是赌一把,还好每次运气都不错。只是这次赌的不是我的运气,是他们的运气。”
“怎么说?”
“我让阿忠去了一趟宁国。”
无争蹙眉:“你借用了百岁蛊?”
“嗯。”
“你这丫头,太冒险了。”
“可我想不出别的办法,只有当她们年老色衰,或者病重无法接客,才有可能被贱卖出去,妓馆是不会白白养活只会花钱不会赚钱的女人。”
“可如果他们就是看着她们病死不管呢?”
“我没想过,只能怨她们运气不好。”
“笨女人!你是怎么知道她们被送进扬州妓馆的?”
“是那个大公子告诉我的……”
“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