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争按住,那家伙一脸寒霜的样子,她立刻醒悟:“哦,我忘了,我不能喝酒。”
无争拿过酒杯:“这一杯,无争替公主饮了。”
菜过五味,扬州刺史陪着小心问:“听说公主一路上遇险,皆因几个犯妇而起,所幸公主安全抵达,那些犯妇怎么样了?”
“嗯,还好,没死光,还有几个活着的。”
“哦,那下官这就派人去把那些犯妇接管,办好移交,公主就不必再被这些犯妇惊扰了和少主泛舟江湖的美事了。”
月含羞正专心对付一只螃蟹,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这螃蟹好烦人啊,这么硬的壳,我怎么吃啊?”
师爷一听,赶紧招呼人把螃蟹端下去,收拾好了再送上来。
月含羞这才擦了擦手,不紧不慢地说:“大人怎么不早说?您早点派人去把她们弄走就好了,也省得我一路提心吊胆。不过,在金湖的时候,我就已经把犯妇移交给了金陵太守魏常胜。”
这一句大出扬州刺史的意外:“这批犯妇是发往我扬州为官妓的,公主怎么会交给金陵?”
“我又不认识你,遇险的时候,我只想到认识一个魏常胜,就把他叫去了。而且,那些犯妇非常不老实,合谋害死了其中一名犯妇,恐怕要另案处理,这可是谋杀,估计她们官妓也做不成了,一旦罪证属实,就等着秋后处斩吧。”
“合谋害死其中一名犯妇?这又是怎么回事?”
含羞正在玩一盘拔丝苹果,玩得津津有味,一听扬州刺史不停地打听,心里就半烦:“还能怎么回事?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犯妇,她们要打架要杀人,我管得着吗?吃个饭都不让人安生!”
扬州刺史赶紧吩咐:“再去给公主做一盘拔丝苹果,多弄些焦糖!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