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停一天。”
“昨儿已经耽搁一天了……”
“耽搁两天又不会死人。如果连两天都熬不下去,那就是他们命里该死。没有人比我的羞儿更重要。”
“是,少主。”
月含羞披衣而起,打开舱门:“无争!”
他回头,露出微笑:“怎么起得这么早?这可不像你。”
“想是昨晚睡得太早了,你不也是起的这么早么?”
“我一向如此。”
含羞知道,他在在甲板上待了整晚没睡,但她没拆穿:“不是要去江南吗?都说江南的春天来的早,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咱们什么时候起航?”
无争微笑,轻轻摇头:“羞儿不必绕着圈子将就我,你现在身子太弱,不好好休息,就会像上次一样,乖,听话,多休养一日。”
“我真的没事,这是坐在船上,不用跑,也不颠簸,不要紧。”
“早知道,我把白羊带上了。”
“看来,我们的少主也不是事事都能料到。”
他一笑,揽着她进卧舱:“早上水面湿寒,别站外面了。”
她为他斟上一杯热茶,捧给他:“这次去江南做什么?哦,我又问多了,你肯定不方便说……”
他喝口茶:“也没什么不方便,还不是给那位太子爷善后。”
“太子?他惹什么麻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