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公主、独倚楼被带到里面一间厅堂,这里已经坐了大大小小几十位公主了。当然,太老的公主和太小的公主,就免去了。
长沙公主满腹狐疑:“这么大动静,到底什么事?”
有人悻悻道:“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一个下等的伶人被男人搞了,然后就跳城楼自杀了,结果,闹得满城风雨,为了一个伶人,值得这么大费周章吗?她们那种人,原本不就是专门勾引男人,让男人搞的吗?现在可好,都查到咱们头上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长沙公主扫了一圈,问:“这里面有那个什么护国公主吗?本公主不要跟她坐在一起,有失身份!”
有那常年住在京城的公主闻言,嘲笑道:“你一个藩王的公主,还想跟护国公主坐一起?笑话!人家要坐,也是坐皇上身边,哪轮得到你?”
长沙公主闻言,松了口气:“她不在这里,是吧?那就好,反正不要跟她那种人在一起!嗯?不对,为什么我们都被叫来了,她没来?她难道比我们特殊?为什么不查她?”
领她来的那名京兆衙门官差不阴不阳道:“护国公主身边的家将,全都是大内派过去的人,查她的人,不等于查皇上吗?公主您厉害,去查一个试试?哦,还有,倚楼公子,您不能待在这儿,您得跟我们走。”
“你们要把倚楼公子带到哪里?”
“倚楼公子是证人,我们大人要让证人单独待着。”
不等长沙公主说话,月含羞抢白了一句:“你们不会对证人再来一次‘严刑逼供’吧?”
那衙差还没有回答,